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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一包黃色的袋子,遞給我,“西瓜霜片,改良版的,不是那種特別的涼的,沒事含一顆,清火止疼。”
盯著他手中的西瓜霜,我出神了一瞬,笑著問他:“江醫生,你這麼會關心人,以前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怎麼捨得跟你分手的啊。”
“我沒談過戀愛。”
“是嗎?這麼多年,沒談過戀愛,遇到我,你就一眼鍾情了?”
“不是一見鍾情,是暗戀多年。”
我靜著沒說話,聽他說出,不是一見鍾情,是暗戀多年的回答。
我低頭喝了一口手中的藥,不是苦澀的那種,就是有點熱。
“軟軟。”
小心翼翼的語氣叫出久違的稱呼,我的手不受控制的顫動了一下。
我以為他會識趣的叫我許阮的,沒想到,他到底是沒忍住。
“叫這麼親暱?還真有點不習慣呢。”我故作玩笑道。
“有人,這麼叫過你嗎?”他試探的問我。
有人這麼叫過我嗎?
多麼目的性的試探啊,不就是想知道,這些年,有人代替過他嗎?
我覺得挺諷刺的,當年他說斷聯絡就斷聯絡,現在到底哪來的自信問我這種問題。
他以為自己在我心裡很特別嗎?
竟然還問有沒有人像他一樣,叫過從前只有他自己叫過的專屬稱呼。
“有啊。”像是故意作對一樣,我回答他,“我有很多個前任,他們都叫我軟軟,你也知道,喜歡我嘛,就想叫的親暱一點。”
說完這句話,我也成功看到了江醫生僵住的表情。
“是嗎。”他喃喃自語,聲音都低了下來。
看他突然低落的情緒,我故作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江醫生,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有很多個前任,如果你介意的話,也可以不用繼續追我。”
“軟軟。”他突然急切的叫我。
“怎麼了江醫生?”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並未因為他的反應有任何動容。
“你,不用,一直叫我這個。”他艱難的發出請求一般的語氣。
我很不理解的問題他:“不用叫江醫生嗎?那叫什麼?叫你名字嗎?”
“叫我名字,就可以。”
\"叫名字的話,那就,\"我故作沉思了一番,“江樓?”
江樓的表情微微一滯,琉璃色的眸子裡眸光微動,“叫我,這個就可以。”
“那行,那以後,就叫你江樓了。”我說。
手中的藥已經不怎麼熱了,我仰頭一飲而盡,把杯子還給他,“喝完了,麻煩江醫生自己沖洗一下了,我先去看我朋友了。”
轉身離開江樓的休息室,我心中想,江樓,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幾天跟我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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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動手術,章老師來了,因為他時不時就會問我席野在鎮上的表現,現在他傷了腿,我自然也是不能瞞著他。
手術很快,兩個小時席野就出來了,腿上裹著紗布,被推到病房時,整個人懨懨的。
章老師看到這一幕,臉上滿是心疼,但他張嘴還是指責,說席野整天不知道幹什麼吃的,摘個果子能都能從樹上掉下來。
席野冷著臉,對於章老師的指責敢怒不敢言。
他現在在章老師面前已經收斂很多了,畢竟最初認識他的時候,他可是會跟章老師對著吼的。
“要不要給你媽打個電話?”章老師突然說。
席野的臉色微變,“跟她說能代替我疼嗎?不用說。”
“那,你爸呢?席先生,最近在市裡,他經常向我問起你。”章老師又問,我知道這話就涉及到大人物的話題,自覺退出了病房。
不知道兩人在裡面聊了多久,章老師出來的時候,一臉愁容。
“許阮,你不用一直待在這兒,不是請的有護工嗎,讓護工來,你一個領導,給他一個科員端什麼屎尿盆子?像話嗎?”
“章老師,我沒給他端......”我欲要解釋,章老師卻打斷我的話,繼續說道,“有件事我還沒跟你說,前幾天跟你們區裡領導的吃了個飯,我提了一嘴你入黨的事,今年年底開始填報資訊的時候,你把自己入黨申請交上來吧。”
我震驚了,甚至可以說是不可思議,“章老師,我能入黨?”
“怎麼不能?你又沒犯事,至於編制,你再等等,明年我找個合適的機會,看能不能調區裡來,慢慢來,你也不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