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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盛夏的正午,頭頂上的太陽,熱的正歡暢。
&esp;&esp;‘客常來’麵館兒門前,稀稀拉拉的路過那麼幾個行人,也都熱的搭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走了。
&esp;&esp;這樣的熱天兒裡,誰不想著吃口涼快的,哪個人還嫌自已流的汗不多,再去吃上一碗熱湯麵?
&esp;&esp;毛小四倚在門邊兒,看著只是路過而不光顧的行人,又重重的嘆了口氣。身為這裡唯一的做面師父兼夥計,他很有同情心的替自已的老闆擔憂。
&esp;&esp;一個月,整整一個多月了,生意就一直就麼慘淡。一天下來,攏共的吃客,伸出一隻手都能數過來。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工錢還能不能開出來了。
&esp;&esp;扭回頭,朝著後院的方向瞅了一眼。沒動靜了,想那小娃兒是睡著了。剛才都哭了大半天了,也該是累了。
&esp;&esp;想一想,老闆他還真是不容易。一個大男人,帶著這麼個剛斷奶的小娃兒。又是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兌了個麵館兒,做個小生意,想要掙兩兒錢好養小娃兒,誰曾想,生意竟是這麼的慘淡。
&esp;&esp;哎,也怪他心眼兒實成。人家一鼓吹,他就信了。他也不想想,要是這裡的生意好,人家會兌給他嗎。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來,這裡的地角實在是不咋地。不光是地方小,來回路過的人也稀少。
&esp;&esp;不是他毛小四自吹,就憑他這手藝,放在虎門大街上,隨便一家麵館裡,那吃客都得排著隊的上門。可偏偏落在這裡,這城裡最犄角旮旯的一趟街上。好好的手藝,也沒有人欣賞。
&esp;&esp;要不是可憐他們父子,又實在是捨不得這份兒不算少的工錢,他還真就是抬腿兒走人了。不過,反過來想一想,這人少倒也不錯。至少不用累死累活的幹了,而工錢還是一樣,這倒也樂得清閒了。只是,可就苦了老闆了,他可真是有得上火了。
&esp;&esp;不過說到上火,他還真是不敢確定。這一個多月來,生意雖說是不好,他可從沒見著老闆著急。不光是不著急,看著心情還挺不錯。關於這一點,他委實有些無法理解。
&esp;&esp;不理解啊!
&esp;&esp;“想什麼呢,小四,這麼出神?”我哄睡了歡生,走出來時,就看見夥計毛小四,倚著門邊兒發著呆。
&esp;&esp;“咦?老闆!你出來了,歡生他睡了嗎?”
&esp;&esp;“嗯,睡著了。”我點了點頭。這小子,咋天晚上哭了一夜,今兒個一頭午都不消停,這會兒總算是安靜了。
&esp;&esp;一個多月前,我抱著他離開了劉屯村。又花了一天的時間,我找到了納蘭鴻茲那張藏寶圖上所示的其中離得最近的一處藏寶地。
&esp;&esp;在那裡,我除了見到堆積如山的財寶金銀外,我還有了別的收穫——兩張極為精巧細緻的人皮面具。這一發現,令我感到喜出往外。
&esp;&esp;要知道,想要徹底的躲開一個人的找尋,最好的辦法就改頭換面。而以我的長相而言,做到這一點,實在有些困難。若是帶上它們,可就簡單容易的多了。
&esp;&esp;於是,我取了一些錢銀和少量的珠寶,帶著了兩張面具,走出了藏寶地。
&esp;&esp;初時,我尚有些迷茫,不知該去哪裡。大運皇朝,我唯一想要停留的陵丘城,也有了那些慘痛的回憶,不想再回去了。而洛城老家,那裡熟悉的人實在是太多,而晏非一旦發現我不見,也多半會想到那裡。我雖有了人皮面具,卻也不想去冒那個險。
&esp;&esp;思來想去,最後倒是想到了一個去處。西良國的齊州城,之所以會想到那裡,全然是因為年少之時,曾去過此地。對於那裡的氣候風土,有了些微瞭解。加之,齊州城,位於西良國境內,遠離大運皇朝。而我隱匿於那裡,被發現的可能是微乎其微。有了這幾層的考慮,我便不再猶豫,用了數天的時間,到了齊州城。
&esp;&esp;若是換作一年前,我必然會考慮從商,就像到了陵丘城一樣。而此時的我,卻沒那往那方面想,許是身邊有了歡生這個小娃兒的緣故。總想著,安逸的過活著。再者,歡生這小娃兒,也實在有些鬧人,我也沒有太多的精力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