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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寡婦的公婆,一狀把他告上了衙門。那高富戶,本是打算使些銀子,跟安大人說說情,讓安大人判成是那寡婦先勾引的,哪曾想,被安大人打的屁股都開了花了。我還跟你說,就是——”
&esp;&esp;“我說,陳九,我就進去解手的工夫,你就又開始胡咧咧了。也不想想,上次是誰捱了大人十板子。剛剛才好了傷疤,就又忘記了疼。要不要我跟大人說說,再賞你十大板啊?”從衙門裡又走出來一名衙役。
&esp;&esp;“別,可別去。”陳九拉住他,嘻皮笑臉的道:“我哪裡是什麼胡咧咧啊。這不是嗎,他來找大人,我正盤問他,是什麼事嘛。”指了下我,說道。
&esp;&esp;那後出來的衙役,瞅了我一眼,問道:“你有什麼事?”
&esp;&esp;我又把來意說了一遍。
&esp;&esp;這衙役沒像陳九一樣,直接說了聲:“你等著,我進去通報一聲。”轉身進去了。
&esp;&esp;不多時,他又返回來。表情很是古怪的道:“大人說了,要你進去。”
&esp;&esp;我衝兩人道了聲謝,邁進了大門。
&esp;&esp;身後的兩人小聲的嘀咕,我聽不太真切,隱約可聞什麼大人、奇怪、求情之類的字眼兒。
&esp;&esp;我無心再聽,隨著衙門裡的執事,進了衙門裡頭的後院。
&esp;&esp;與前衙裡的威嚴莊肅不同,後院裡處,青石小路,曲徑通幽。成排的竹林後,一間茅草屋掩映在一棵參天古樹下。
&esp;&esp;草屋窗前,正端坐著一名長衫書生,伏案而書。
&esp;&esp;那執事指著他道:“那位就是安大人了。”
&esp;&esp;我心中有些許的訝異,點了點頭。
&esp;&esp;這安子洛,倒也真是性情奇特。憑那華麗的堂屋不住,倒來此處安臥。不過,這碧草綠竹,草堂屋舍,倒也蠻是風雅。
&esp;&esp;我走近前去,衝著窗前之人,微咳了聲,在他抬頭的一瞬間,道:“草民韓青,見過安大人。”
&esp;&esp;他迎上我眼睛的那一剎那,似是一愣,隨之極快的恢復如常。淡淡的道:“進來吧。”低頭又書。
&esp;&esp;我向右走了幾步,推門入室。
&esp;&esp;屋子不大,卻是很乾淨,有一股子淡淡的香氣。若是不用眼睛看,很難想像這是一間男子的臥房。
&esp;&esp;安子洛指了指一旁的木椅,要我先坐,回過身去,奮筆疾書。
&esp;&esp;我見他的模樣,應該很是急迫的趕著這一封書函。便沒再出聲打擾,安靜的四下打量屋子裡的陳設。
&esp;&esp;屋子裡的擺設很簡單,有床有桌有椅,佔了絕大部分的是書櫃。滿滿的一行行,都是書籍。只用了稍許,我便已經將屋中的陳設羅列看了個清楚。
&esp;&esp;好在那邊已經書寫完畢,沒有讓我等太久。裝信封口,一番落罷後,安子洛方才起身,用了屋中僅有的一隻杯子倒了些清水,遞給了我,說道:“我這裡沒有別的,只有些清水,待客不周,還請擔待。”
&esp;&esp;我直道:“哪裡,哪裡。”對於他的客氣,我感到有些受寵惹驚。以他的名聲,就算沒有把我像高富戶一樣,打上三十大板。也該聲色俱厲的痛斥我一頓,這才符合他青天的形象嘛。
&esp;&esp;難道說,他不知道我的來意?不能啊,他若是不知道,又豈會讓人放我進來?這草屋,一看就是極為私密的所在。並非是任何人都能進來之處。
&esp;&esp;我自是不解,低頭喝了一口清水,拭探著,拉長了音調問了句:“安大人,我今日前來是——”
&esp;&esp;他揮了下手,直接截斷我的話道:“你的來意,我已經清楚,你不必多說了。”
&esp;&esp;我又是一愣,緊接著聽他說道:“一會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裡,你自然會明白。”
&esp;&esp;我一時半刻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含義,但是,他既然如此說了,我也不便再多問。
&esp;&esp;只見他,拿起桌案上的書信,揣入懷中。跟著,走到那立在牆側上的書櫃,從中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