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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晏非這一次傷的很重,一邊兩天都處在昏迷之中。醒來時,整個人又是虛弱又憔悴。臉色蒼白的好似一張紙,話若是說的多了,都會感到疲累。
&esp;&esp;我這邊照顧著他的身體,那廂惦念著被捕快捉走的納蘭鴻茲。想要去衙門裡探聽些訊息。起初我提起這件事,晏非就會咳得厲害。他每咳一聲,都會咳出血來。人也好似隨時隨地都會暈厥過去的模樣,嚇得我不敢再吭聲。
&esp;&esp;有了這樣的經驗,隨後的兩天裡,我暗地裡派人,使了些銀子,探聽到了衙門裡的一些訊息。
&esp;&esp;好在,納蘭鴻茲是重犯,需要押運京師的刑部受審。短時間內,還不至於會有性命之憂。而這,也給了我一個機會,趁著他沒有押運走這段時間,想出辦法來,保住他的性命。
&esp;&esp;晏非的身體恢復的很慢,我不敢刺激他,絕口不提想要救納蘭鴻茲的事。而他好像也忘記了這件事,只是每日裡,特別的愛粘著我。便是睡著的時候,也不忘著要拉著我的手。
&esp;&esp;就像現在,我只是輕輕的動了動手指,他就睜開了眼睛。緊張著看著我,一副我像要逃跑的模樣。
&esp;&esp;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得溫柔的安慰他:“睡吧,我就在這裡,哪裡也不會去的。”這樣的晏非,弱小可憐。昔日霸道、囂張、狠辣的模樣,全然不見。一個人的改變,往往並不需要多長的時間,只是一件事,就可以讓他完全轉快了性子。
&esp;&esp;“情兒——”晏非喃喃的念著我的名字,安心的慢慢的又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均勻。
&esp;&esp;我見他睡的沉了,慢慢的抽出被握著的手來。瞅了眼置在一旁,空著的藥盅。溫藥時,我已經在裡面放了少許的沉眠草。若是順利,等到我回來時,他可能還在睡夢中。
&esp;&esp;就目前的情形,又不能刺激到他的情緒,我也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脫身。衙門裡,納蘭鴻茲還不知道怎麼樣了。遲遲沒有看到他,我也實在是不太放心。
&esp;&esp;我輕手輕腳的出了屋子,隨手關上了房門,特意關照了侍候的丫環,多留意些,這才匆匆忙忙的出了大門。
&esp;&esp;陵丘城的衙門,設在城北陵四街上。坐鎮這裡的是陵丘城裡最大的官員,陵丘城郡守安子洛。說起安子洛此人,陵丘城的百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陵丘城的百姓喚他為安青天,可想而知,他的清廉公正可見一般。
&esp;&esp;我雖是聽聞,卻從未見過此人。他的青天之名,無形之中給了我一股很大的壓力。若是此人,當真如相傳的那般清名,我此去,怕是要無功而返了。畢竟,納蘭鴻茲所犯下的是極其殘暴的惡行,殺害了二十多條人命,又是被當場撞破捉捕。莫說是他官績清正,便是一方貪官,此事也辦將起來,也極其的不易。
&esp;&esp;我雖是知道這些,卻不得不迎難而上。便是有一線的希望,我也得拭上一拭。
&esp;&esp;官衙裡守門的衙役,一聽我說是來找安大人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說道:“安大人公務繁忙,若不是為了公事,就請回吧。”
&esp;&esp;我微微笑道:“來此處,自然是為了公事。勞繁請這位官爺進去通報一聲。就說,韓某人是為了重犯納蘭鴻茲而來。”
&esp;&esp;“納蘭鴻茲?”那衙役聲音一揚,道:“那個殺人魔王,你為他來求情?”他看著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esp;&esp;不是求情,是收買,我暗自答道。衝著他但笑不語的搖了搖頭。
&esp;&esp;“我就說嗎,誰還會為那個魔頭求情,那真是不知道死活了。”那衙役一副瞭然道。
&esp;&esp;“這話怎麼說?”我做勢隨口一問。
&esp;&esp;那衙役說道:“那還用問嘛,我們大人最恨來說情的人了。前些日子,城東的高富戶,來替自已小妾的三姨媽的大兒子來說情,剛一見大人的面,就被打了三十大板,到現在還躺在炕上,下不了地呢。”
&esp;&esp;“那位高員外的小妾的三姨媽的大兒子,到底犯了什麼罪了?”
&esp;&esp;“他啊,奸了隔壁住著的一個寡婦,弄大了她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