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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正如《蒹葭》中的主人公一樣,所有的一切都那樣可望而不可及。曉薇,如夢如幻如迷如霧的你啊,將怎樣來演繹這剛剛開始的故事?
曾經的往事已讓我無法再相信什麼,我只知道,我永遠也不會等到那詩中的女子。而一場又一場無法躲避的劫難卻把我的一切都消磨蝕盡。一顆傷痕累累的心,已經再經不起感情的波折,也許這一次比以往都要悽慘,但我仍將用心、用最後的靈血去為你渲染一幅壯美的秋楓圖。
我已經不願意再用日記來記述感情,因為所有曾經記入日記的美麗和浪漫,今日都已無從捉摸,都已如風如雲如煙般地消散、湮滅,因此遲遲沒有寫我們的故事。但我又想,如果上天真的不讓我得到我的所愛,那麼我寫與不寫又有多大關係呢?
所以我終於提起了筆,來敘寫這一剛剛開始的故事。也許這一次又將如以往一樣耗去我的大量精力和心血,這一次的故事也許依然如往事一樣地結束,但我無悔,因為我愛過,而更不同的是,從沒有誰像你這樣瞭解過我,從沒有誰像你這樣關心愛惜過我,你的信總是在劫難降臨時落進我的手中,把我從痛苦絕望中拯救出來。
哦,寒楓,只因這一點,就足以用你的一生去呵護這段感情!
學業即將結束,生活卻如死水一樣的沉寂。終於,有一天——
“......有一位名叫曉薇的女孩來信說:往事不堪回首......”
當收音機裡這一串聲音傳入耳際,手中的書已不知不覺地滑落......於是提起筆,鋪開了那塵封已久的稿紙,任筆墨傾瀉......
寒楓
1999年4月補記
曉楓信札(1)1996.04.17
曉薇:您好!
我不敢有更多的奢求,我只希望,只希望,能有一個朋友靜靜地聽我訴說。
所以,電波才會在那一刻飄進心底,觸動那根絃線,書,才會悄然地在那一瞬間從手中滑落……
你,一個陌生的、遠在他方的你,卻是否願意在夜晚展開這信箋去體味另一個人的滄桑和對朋友的渴求?
生活的現實無情地擊碎了我們傾心編織的夢想,年輕的羽翅還沒來得及領略在高遠的天空裡自由翱翔的快樂,冷酷的槍口就在我們弱小的身體上驗證了它的殘忍!
曾失落,曾痛苦,甚至曾經絕望過,可是我們還要告訴自已:堅強些,再堅強些,我們一定能再一次展翅!
曉薇,如果,如果你願意做我的朋友,那麼我就可以告訴你:生活一定會報我們以微笑的,只要我們始終微笑著去面對生活......
真對不起,我這人有些怪,常用這種方式寫信,不知你是否介意?
上面是我在聽了你的交友信之後,在大腦中列印出的一行文字,下面我介紹一下我自己,好嗎?
寒楓,1976年10月出生於“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北國,六歲時“入關”來到風景秀麗的南方——江蘇徐州,也許是瞎貓碰著了死老鼠,16歲時撿到了一張中專學校的錄取通知書,又也許是上帝為了挽回他的失誤,便把我從地面弄到了地下——專業:地下采掘。寒楓,一聽這就不像真名字,《百家姓》我沒查過,不知有沒有姓“寒”的,可生活卻給了我這個姓,至於原因,一兩句也說不清,有興趣的話,那可要看我們是否有緣做朋友了。
對文學和音樂,我有著類如天生的偏愛,我不需要再給你羅列一大串文學名著和它們作者的名字了吧。而音樂,年青人都會喜歡,不過我更鐘情於古典作品,比如《春江花月夜》或貝多芬的《命運》。
曾寫過詩,散文,小說,也曾連自己都不敢想的寫了一支歌,至於水平,騙騙自己還可以吧!
最大的缺點是......人們總是很不情願將自己的缺點暴露給別人的,哪怕這“別人”很遠。不過我決心背叛一次:脆弱,自卑,敏感,神經質......(不往下說了,你是女孩子,嚇著你可不好意思。)
這樣寫信有些拘束,換一下筆調。
曉薇,生活是海,我們是舟,是小舟裡扯著帆的水手。我們想去一個美麗的海島,也想到達大洋的那一彼岸,可是海有風平浪靜的時候,但更多的時候,不是有狂風惡浪就是有暴雨、暗礁......
朋友,一定要撐穩了你的小舟!
曉薇,盼你的佳音!
致
敬禮
祝鵬程萬里!
寒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