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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喉結,還有滑動的舌。
“那只是個意……”
“食色性也,人之大欲。”陸依山突然打斷,“四相鬼陣的真正奧義,在於讓人直面心中苟且。這世間有許多厲害的人,他們懂得藏好慾望,不露痛腳,然而一入鬼陣,他們就會無處遁形。”
陸依山認真地打量葉觀瀾,連同他眉間稍縱即逝的羞愧一併收入眼底,半晌問:“可是有慾望很可怕嗎?誰說普天下的君子都生就一副無欲則剛的模樣,公子在愧什麼,那又不是你的錯。”
葉觀瀾聽不下去了,此刻只想落逃,他起身時因為跪得太久,腳下一軟,在即將滑倒之際忽被陸依山拽住了手腕,用力摁在了柔軟的蒲團上。
“你我皆是慾望滿身,何必苛責己甚?就算我不是個女人,手法也沒差到那份上吧?”
葉觀瀾聽出了話裡的惱意,卻不明白陸依山在惱什麼。他死死攥著陸依山的衣袖,劇烈地掙扎,他不欲回想當日之事,艱聲道:“鬼陣惑心,不會再有下回了。你說的……我沒有,我也不需要!”
陸依山任由他鬧,掌沿蹭過葉觀瀾耳垂,摸到他的手,帶了下去。
“那天你誤入渾儀閣,是為了給我一個拿下齊贇的理由。”
葉觀瀾的掙扎忽然停了下來,他在陸依山的臂彎間,恐慌褪去,漸為一種怔忡取代。
“段長白雖然浮出水面,但你早知他必死無疑。這樣一來,即便齊耕秋受到株連,光一個治下不嚴的罪名,未必能令聖上將他落獄。但要是加上縱子犯禁這一條,一切就大為不同了。”
陸依山帶著葉觀瀾,手掌開始緩慢地滑動,他就是要讓公子在朗日下,清晰無比地感知自身鮮活的慾望。
“公子是想借東廠的手,揭開齊贇身世,順帶挖出洩題之人——亦即晉王留在今上身邊的耳目。”
葉觀瀾感受到了,那清醒時分被褻瀆、被擊碎的歡愉,更加讓他無地自容。
陸依山依舊不肯放過。
“公子金玉外表下,藏的卻是霹靂手段。就像在泮冰館,你鋌而走險,誘廖廣生出手,也未有半刻顧及自身安危。”
他在葉觀瀾打顫時對其耳語,語帶狠絕:“只是你想過沒有,若那日我趕去不及,你會如何?公子這般不自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