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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裡,也沒有說不能深究葉相約束不力的過失啊。”
葉觀瀾撐臂欲推,哪裡推的動,萬分氣惱道:“陸依山,你瘋了。”
陸依山今日的確有些瘋,東廠費心保全的人證就這麼被葉觀瀾利用來邀買了福王,他從升任掌印太監以來,還沒辦過這種為人作嫁的事情。
當然不止於此。
栽跟頭不是問題,問題是誆了他的這個人叫葉觀瀾。單這一個名字,就教陸依山的滿腔憤怒變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著惱,跟貓抓了心似的,疼也疼,疼裡時不時泛上來陣陣細癢,撓不得,又捂不掉。
九千歲殺伐決斷,幾曾經歷過這種積黏的煩惱,他越想越生氣,到後來也不知究竟氣的是誰。
葉觀瀾身上的紅氅被揉皺了,象骨鑲邊的翠玉扣在陸依山齒間反覆廝磨,最後挨個跳脫出來,露出包裹嚴實的頸。豆大的汗珠混合著酒水,沿那微微起伏著的線條,不斷向下滑。
兩人胸腹相貼,捱得異常緊。衣料被酒跟汗濡溼了,形成類似不著一物的觸碰。於是那逐漸硬起來的地方,讓兩人都無法選擇忽視。
葉觀瀾從震驚到震恐只用了一秒,他是真的慌了,彷彿虛脫般地喊著陸依山的名字。
“你敢……我一定殺了你。”
陸依山卻在此時停了下來,這一次真的靜了很久很久,葉觀瀾才聽見他輕沉的嗓音,猶如倦鳥棲林,收翅在枝頭的細響。
“公子早知今日,可悔當年高臺拋紅氅,救了咱家?”
葉觀瀾倏爾怔愣住,吉光片羽的記憶從腦海一晃而過,快得讓他來不及捕捉。
外間的搜捕已近尾聲,槅門洞開,陸依山走出來時鬢角有些毛燥,陸向深見到他愣了一愣。
“這……這就完了?”
歡喜“哇”地一聲扔掉手裡吃食,哭著撲過去箍住自家公子的腰身:“完了呀——”
葉觀瀾拍了下他腦袋,打斷了他的哭嚎,又朝陸依山的背影投去意味複雜的一瞥。
就在這時,園外跌跌撞撞跑來一人,葉觀瀾認出來,那是父親手下最受器重的書吏。
“公子,不好了,方才家裡來了許多人,老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