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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無的竹香。
那麼清冽,伴著幽冷,是他記憶裡魂牽夢繞的氣息。陸依山情不自禁牽動唇角,旋即又自嘲地笑出聲。
原來人真的會思念成疾,自己怎麼忘了,葉觀瀾日前才與姜不逢西出懸譙關,遊說兀良哈之子壚龍退兵。慶陽懸譙相隔百里,公子又不會騎馬,今夜怎可能出現在這裡。
可即便如此,陸依山依舊貪戀地不願睜開眼。
直到耳邊傳來房門“吱呀”一響,竹香逐漸清晰,也越發鮮活。陸依山鼻翼遽動,不可置信地睜開了眼。
葉觀瀾就像只白鳥一樣,出現在他眼前。
青萍
陸依山坐定不動,緩慢地眨眼,似乎在確認自己是否猶在夢中。
夜半時分落了雨,敲打著圍欄外芭蕉,逐漸溼潤起來的空氣裡,彌散開一股膏腴氣息。
葉觀瀾兩鬢掛露,眼角滿是風塵。他站在門內望著陸依山,只略微彎了彎眼,不待任何話語,籠罩在上空的沉寂瞬間就被濡化,風聲雨聲沙沙聲,莽撞而熾烈地撞了進來。
陸依山驀然起身,幾步到了門前。葉觀瀾下意識開啟手臂,但早在他接住對方之前,陸依山已經牢牢圈住了他,再用力地抱緊。
窗外雨絲斜飛,他們的頭髮、臉頸無一處不被打溼,思念被雨水浸泡得愈發濃稠,只能透過唇齒間的纏綿聊作宣洩。
陸依山吻得太急,到分開時才意識到,從葉觀瀾進門開始,他們甚至都沒顧得上說一個字。
“從天而降,”他託著葉觀瀾的後腦勺,吻斷斷續續落在眼角,額心,笑著問,“二公子真是仙君不成?”
葉觀瀾卻用雙掌夾起陸依山臉頰,仔細確認良久。經過一夜風吹冰涼的手指撫摸過陸依山頜角,皴裂到有了細紋的唇,以及青淺的胡茬,直到被那股熟悉的鼻息燙得回縮,葉觀瀾的神情方才如釋重負般一鬆。
他斜眼望著陸依山,“不過肉體凡胎,為見九千歲,可是吃了不少苦頭。”戲謔的一言,讓橫亙在兩人中間的某些情緒轟然散去。陸依山摁下了他,用親吻代替發問,也用親吻代替了回答。
“從前不知,公子的騎術這樣好。”
葉觀瀾仰靠在陸依山臂間,略微揚了揚眉,“君子六藝,觀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