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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沈厚餘調裡似乎暗含了塵埃落定的隱喻義。
葉觀瀾拿了竹扇在手,起身,袍袖無風自飄。他一字一頓地說:“我要與猗頓蘭,打一場商戰。”
“主君,主君”
夜的岑寂被一陣忙而不亂的叩門聲打破。猗頓蘭睜開疲乏的眼睛,稍一動作,肩上背上的鞭傷就給扯得生疼,但同時被喚醒的,還有那股遭人鞭笞時的無名興奮感。
猗頓蘭感覺下體又有些發脹。
直到喚門聲愈發清晰地傳入耳中,他那顆耽於縱慾的頭腦才慢慢醒徹過來。
猗頓蘭每晚就寢前,都要聽執事報告一天的進項,這是雷打不動的慣例。他踹了癱軟在床邊的家老一腳,心說這老東西手藝不如修羅琴熟練,體力更是和自己那便宜外甥沒法比。
猗頓蘭突然有些懷念據說是被五馬分屍的修羅琴了。
執事進門時儘量眼觀鼻鼻觀心,裝作對房中淫靡一幕毫無察覺,恭聲回:“稟老爺,商坊已照您的吩咐,把糧種價格提到了五百文,比昨日只上漲了一成。”
猗頓蘭屈指抵在額頭,有一下沒一下揉捏著,聞言不溫不火地“嗯”了聲。
官中不能過問商事,這是甘州幾十年來的規矩。但倘若商家爭利過頭,有演變為內亂之虞,那麼官府也不是毫無制裁的手段。
所以猗頓蘭此番耍了個心眼,他授意手下糧商抬高糧種價格,並非一夜飛漲。早在今夏旱情初顯時,猗頓名下各大農行就不顯山不露水地提了價。
起初是一兩文,後來變成成,等灃城百姓察覺到異樣時,糧種價格早已攀高到令人咋舌的五百文一石。
偏姜維還沒辦法拿這群人怎樣。
畢竟,今夏糧食歉收,數以千計的百姓就指著這一茬秋播度過災年,糧種需求暴增,價格水漲船高也在情理之中。
猗頓蘭就是要讓姓姜的啞巴吃黃連,他問執事:“官府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執事趨奉道:“主君做得隱秘,姜維也挑不出您的錯處,只能幾次三番遣胥吏,說要登門拜會。我都替您擋住了。倒是那幫餓急眼的刁民,前幾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