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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叫出了聲。
這堪稱淫靡的一幕,短暫地剝奪了他的思考,氣血在耳膜裡鼓盪生風。
葉觀瀾眼前發黑,心跳突突,他忘了撫慰這回事,倉促而混亂地扶住陸依山的肩膀,分明想把人推開,卻又似勾著人繼續。
“那,那裡不行”
隨著舌的席捲,葉觀瀾尾音走調,恍惚中聽到了鳴金收兵的凱旋曲,事實上卻是他繳械投降的落敗音。
公子瀉了個好徹底。
東風臨夜,月華寒涼如水,但已煩擾不了葉觀瀾分毫。
當他被抵在桌沿的時候,那種被填滿的感覺奔跑在身體裡,他開始小聲啜泣。
“冷”這個字,隨著身後人一次次的重碾,完完全全碎成齏粉。葉觀瀾只覺得滾燙,燙得他想抽身,但又分明貪戀著陸依山的溫度。
正如陸依山在那一疊聲帶顫的“九千歲”裡,被獨屬於公子的溫軟,勾得得寸還想進尺。
他們交頸纏綿,抑或策馬齊驅,每一下都沉到了底。他們整晚都割捨不下彼此,連輕喃也那麼契合。陸依山忘記了冷,聽著結合的潮迭,一切算計、背叛與恨而不得,都湮滅在了其中。
到後來,葉觀瀾乾脆放棄桌沿,環臂攀上了陸依山的脖頸。他在激烈不斷的顛簸當中,無所顧忌地喚著陸依山的名字,每一個隱忍的、索要的、饜足的眼神都在明示對方——
這世間的一切都不可依靠,除了陸依山。
九千歲如何不懂得,又如何能不遂他所願,長久地堅毅?
燭火熄滅,夜深了,光線曖昧,夜才剛剛開始。
葉觀瀾白衣揉皺,被弄得狼狽,他蹭溼了身下軟氈,也被軟氈蹭溼。抽插還在繼續,即便葉觀瀾再用力咬住陸依山胸前的同心鎖,齒關也因身下快感的猛襲止不住打顫。
他覺得自己快要溢位來了,無論是呻吟還是其他。
終於,葉觀瀾哭了起來。陸依山緩下動作,偏頭吻他的眼角。葉觀瀾半埋在陸依山臂間,發出口齒不清的囈語一樣的咕噥,陸依山側耳很認真去聽。
“你……不是孤魂野鬼,你……是雁、雁行山啊……”
尾音飄忽著勻散在溼黏的空氣裡,卻彷彿黃鐘大呂,驅散了陸依山心頭最後一絲陰翳。
襁褓中,小兒仍在熟睡,夢裡的白蝴蝶蹁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