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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被咬的位置又在隱隱發燙。
“漢王這幾日,抓了不少江湖人士。”陸依山把幾頁紙翻得“嘩嘩”響,“為著一個修羅琴,鬧出這麼大陣仗,怎麼看劉猙也不像盡忠職守的人吶。”
葉觀瀾落座時道:“抓人不算什麼,漢王更以事涉內廷為由,繞過三法司,將人拘進詔獄審問。審查的詳情外界不得盡知,就連呈送內閣的邸報,也被漢王藉故一再拖延。”
“雷聲大,雨點小。辦事拖泥帶水,一定有古怪。”陸依山問,“有無詳細的名單?”
葉觀瀾說:“詔獄是個怎樣的地方,督主比我更清楚。錦衣衛辦案,向來不受規矩約束,就是父親也不能強行過問辦案細節,不過麼。”
他抬眼,眸底閃著笑影兒,“鬧市拿人,免不了要知會兵馬司一聲。不為章程,就怕鬧出誤會,反而影響了辦案。碰巧我有相熟的同窗在府衙裡做筆貼式,旁的無能為力,記幾個人名還不算難。喏,都在末頁了。”
陸依山翻過來一看,半晌神情有些凝重。
“怎麼了?”
“這些都是師姐在西南駐防時,結識的三教九流。軍中密探曾有訊息稱,聽說陛下要給綏雲軍論功行賞,這些人仗著與方家有點子交情,也跟了來意圖打一波秋風。”
葉觀瀾道:“我聽兄長說起過,領兵打仗不同在朝為官,黑白兩道都要蹚得開。郡主跟這些人打交道,多少沾點不規矩。漢王此刻把人拘著審問,司馬昭之心不要太明顯。”
陸依山盯著那兩頁紙,許久,方緩緩道:“其實,我是真的不解。壬寅宮案已過去七年,漫說陛下未必會應允重查,就算真的要查,當年事盤根錯節,追究起來也非一時半會能了結。幕後之人犯得著如此急切,一環接一環的,非置安陶於死地嗎?”
葉觀瀾臉色也略略一沉,意味深長道:“除非,他們的用意從來不止亡羊補牢那麼簡單。”
說話間他視線偏移,陸依山順著看過去——
對面牆上,大梁北境佈防圖衛所旗布,只獨青、甘交界的要害地帶,仍餘空白。而那裡,原該由安陶的五萬綏雲軍來填補空缺。
葉觀瀾長舒一口氣,站起身道:“你我閉門揣測無益,且看這顆石子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