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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不相干的人眼中,葉家二郎這回實實給九千歲後背捅了一刀。
“督主說笑了,我與督主緣分不過爾爾,生死關頭,自然是我一家老小性命要緊。有開罪之處,還望督主見諒。”
陸依山冷笑不語。
葉觀瀾又說:“督主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何必與我等小角色為難。進去搜一遭,證實了督主清白,我們也好交差。”
陸依山足尖一掂,鋤頭又回到手裡,他握著往裡走:“都是御前辦差的老人了,沒有搜查文書,一切免談。”
隨行御史鬆了口氣,趕忙從懷裡摸出文書,遞給陸依山:“督主您看——”
陸依山把臂一擋,食指繞過木頭柄,點了點葉觀瀾:“文書咱家得細細看。你不要跟著,讓他來。”
錦衣衛百戶不忿東廠,對葉家也素無好意。他聽陸依山的口氣,只當今日有葉觀瀾苦頭吃了,心中竊喜,嘴上卻還假意道:“抄家搜院這種苦差使,交給我們來辦就好。辛苦二公子前院稍候,咱們爭取儘快完事。”
葉觀瀾與陸依山目光絞遇一霎,佯裝遲疑,終是點了點頭。
門在身後關上。
葉觀瀾未及說什麼,一股強力驟然襲來,將他狠狠抵向靠牆的博古架,卻又在即將撞到之際,被人攏緊後腰,後腦隨即落入一片溫厚的手掌心。
陸依山把著二公子,急不可待銜住他柔軟的唇。房門外的針鋒相對,到這裡變成了另一重切磋。公子那點張牙舞爪,通通被督主含在齒間細嚼慢嚥,融成水一般的綿軟嚶嚀。
空氣變得溼黏起來,葉觀瀾在唇舌交錯間不斷迎向對方。他們胸腹相貼,沒有縫隙,彼此能洞察腔子裡的心跳和再往下炙熱的慾望。
唇分的間隙前額相抵,葉觀瀾斂眸,低低地笑了聲:“起來了。”
陸依山將他揪在襟前的手握住,引導著他鬆開,十指交扣纏繞,剋制的嗓音裡捎帶了一絲蠱惑:“幾日未見,情之所至,公子得想辦法彈壓啊。”
葉觀瀾緩著呼吸,搖頭道:“督主身懷不凡,我這點微末伎倆,不足掛,嘶——”
話沒說完,後腰就捱了一記揉,葉觀瀾神魂幾不曾被揉散。
陸依山不由分說,牽著他一直向下。隔著布料觸碰到那團烙鐵似的物什,葉觀瀾彷彿燙手般倏然回縮,卻被陸依山用力擒住。
屋外腳步聲時遠時近,間或夾雜著錦衣衛的呼喝。陸依山偏低頭,在公子耳垂輕輕一咬,含著熱氣說:“咱家與公子緣分尚淺,須多坦誠相待幾回,才能彈壓得住啊”
半炷香過去。
水面“譁”地盪開漣漪,葉觀瀾指尖瀝水,想著那硬燙的觸感,頰邊半晌紅暈不去。
陸依山遞過帕子,問:“太子與老相,可都還安好?”
葉觀瀾垂首答:“督主今日見我站在這裡,便知葉家得以從行刺風波中全身而退。我無事,太子自然也不會受牽連。”
這是他們一早商定的計劃。
漢王替修羅琴杜撰的假身份是前宮廷樂師,這要瞞過葉思雨容易,可他的手卻伸不進東廠治下的鐘鼓司。
內廷記檔查無此人,這是情理之中的事。然而陸依山偏要用一場火,將明明可見的事實燒成一團疑影。
撲朔迷離才有想象的空間,一開始就在臺前的反而容易被忽略。
“用我一個太監頭子,換當朝丞相與太子,”陸依山抱臂靠在架子旁,“漢王這回虧得褲子都要賣了吧。”
葉觀瀾慢慢擦著手,說:“督主可曾想過,劉猙與他幕後之人大費周折,安排這出行刺與救駕的好戲,所圖究竟為何?”
他頓住手,“篡位?不至於。即便葉家因監察不力吃了掛落,太子受牽連,卻也不會立時三刻就遭廢黜。何況有先帝的那句‘人屠之子’在,漢王繼位的可能性幾近於無。逼宮?他只有五千人馬,等各方力量反應過來,怕是頃刻就被碾得骨頭渣子不剩,這皇位他依舊坐不穩。”
細細盤算下來,漢王經這一局攥在手裡的,似乎只有行刺案的主審權。
陸依山思索有頃,道:“可知漢王除了來提督衙門,還有什麼動作沒有?”
葉觀瀾早有準備,他伸出手,指間夾著幾頁薄紙:“那些人沒能把葉家拖下水,父親剛好以內閣之名,實時排程案件的進展,順帶留意漢王連日來的行蹤。”
陸依山挑眉一笑,趁機握住葉觀瀾的手指,捏了捏:“公子是個細緻人兒。”
葉觀瀾看著他的眼神,方才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