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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日影已經斜到廊下,想起昨夜那場荒唐,耳根瞬時紅熟一片。
陸家父子在前院,陸向深又不知犯了什麼錯,被老閣主追討幾條街,天快亮時終於在陸宅門口被逮了個正著,這會正倚著牆角倒立罰抄。
見葉觀瀾從陸依山的房中出來,父子二人皆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倒是葉觀瀾侷促得手腳不知往哪放。
“晚輩,見過老閣主。”
陸崛殊正板著臉訓人,看到葉觀瀾,變臉比變天還快:“阿山走前特地叮囑過,說娃娃你一宿操勞,不叫吵醒你,老夫被這混小子氣的,一時就給忘了……都是自家人,鬧這些虛禮做甚,往後你就隨了依山,叫我師父便好。”
葉觀瀾被這句“自家人”鬧了個大紅臉,陸向深卻在那頭如見了救星一般:“公子,好公子,看在師兄的份上,替我討個情罷,我實在撐不住、唉喲”
陸崛殊屈指一彈,封住了兒子的嘴,叱聲完蛋玩意兒,“那夜我命你守好宮門,你何故擅離職守?若非阿山趕去的及時,後果只怕不堪設想!過後全城搜捕,又是連四相的影子都沒見著,你還有臉求情!今兒這本拳譜抄不完,你就別想下來了!”
陸向深嘴裡銜著筆,勉強騰出手拭汗,含含糊糊地辯解道:“我不是看師姐的人馬也在嘛……”結果不出所料又捱了一記響慄。
葉觀瀾夾在中間,對他們父子的恩怨左右為難,見桌上攤著簡報,所述內容與極樂樓相關,便問:“師父可有眉目了嗎?”
陸崛殊搖頭,神情略顯凝重:“南屏閣立足江湖幾十載,竟對這個組織聞所未聞。這些天,老夫命人查遍過往十年的拾晷錄,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當真是陸翁老矣,耳目也跟著不好使了。”
聽他隱隱有傷感之意,葉觀瀾忙勸道:“師父切勿自責,封豕長蛇一眼可見,城狐社鼠掘地難尋。極樂樓若都是像陳岐那樣早已‘死去’之人,南屏閣想要洞燭幽微,自然沒那麼輕易。”
公子話說得妥帖,令陸崛殊心頭豁然開朗,再瞧自家著三不著兩的糊塗兒子,真真覺得沒眼看。
“娃娃,”他口氣放得愈溫和,“你是怎麼猜到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