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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身份的?”
葉觀瀾目光不由得一黯:“觀瀾幼妹葉思雨,一時為情字矇眼,引狼入室。陳岐欲借葉家之力,混入御前行刺,二人私下秘語時,少不得言及從前事。舍妹心痴,把對方說的每個字都記在心上,這才叫人發現了破綻。”
葉觀瀾說話時面色如常,可事實上,自那晚以後,葉思雨就成了他心上一塊放不下的石頭。
他的這個三妹妹,看上去天真跳脫,遇事萬般伶俐,葉觀瀾卻清楚,在她心底,始終因其庶出的身份暗藏了一份卑怯。
事實上,葉家無人在意這些,加之有前世的虧欠在,葉觀瀾打心裡對這個妹妹充滿了憐惜。
宮變之後,修羅琴的身份浮出水面。葉思雨大病一場,稍好點,就拖著病軀在祠堂整日整日地長跪不起,誰勸都不管用。
江姨娘看在眼裡,無人處偷偷哭了好幾回。
葉觀瀾何嘗不焦急,只苦於葉思雨得的是心病,而心病最是難醫。
陸崛殊嘆道:“愛慾之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妹子也是真性情,倒很對我的脾氣。”
葉觀瀾聞言竟即跪倒,長長一拜後,抬起頭懇切道:“關於舍妹,晚輩有一不情之請,還望師父成全……”
聽完葉觀瀾的請求,陸崛殊沉吟有頃,說:“將三丫頭送往武清山也是一法,既全了葉家聲譽,也能少些閒言亂耳。諦悔師太與我原是舊交,這點面子多半還會賣我。只不過,清修生活寡淡,小丫頭如花似玉的年紀,老夫怕她捱不過啊。”
葉觀瀾卻正容道:“葉家官名清正與否,從不須閨閣女兒來證明。何況這件事三妹妹也是受害者,觀瀾請師父代為引薦,只為讓她暫離這傷心之地。加之三妹妹自己亦有此意,我為人兄長,自當萬事都要替她籌謀。”
陸崛殊看著他,大笑:“好,好一個官名不繫閨閣女兒身!老葉相的家教果然不同凡響。既然三丫頭自己也願意,老夫這便修書一封給師太。”
車套好了,歡喜在外探頭探腦。葉觀瀾道過謝,又看了看一個勁朝自己使眼色的少閣主,猶豫片刻,說。
“那夜綏雲軍入鎮都,將宮城圍得鐵桶也似,稟天門更由南屏閣精銳親自把守。四相究竟何以闖過重重關卡混入內闈,師父當真以為此事全乃阿深一人輕敵所致?”
陸向深拼命點頭附和,陸崛殊瞪他一眼,稍頓,“娃娃的意思……”
“吾恐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牆之內也。”葉觀瀾唇線輕抿,“老閣主可還記得,修羅琴殺害吳家子後匿跡象姑館,卻始終沒有暴露身份的事嗎?當日我們皆以為是閣中密探大不察,但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也許並非只是大意而已?”
天牢中,訊問還在繼續。
“猗頓氏參與軍糧盜賣生意,當然有理由對安陶動手。可事到如今回頭再看,他們精心謀劃了一局又一局,結果只是逼得安陶與鎮都決裂,並沒有非置她於死地不可的意思。這就很有趣了,猗頓蘭不擔心盜賣軍糧的事情敗露,卻不計代價欲將手握五萬重兵的綏雲主帥排擠出朝堂,他這麼做用意何在?”
見劉猙目中熠然有光閃過,陸依山胸中有數,掌心轉出羊皮卷,在他面前席地鋪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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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沒有死哈,解釋一下,鬼陣是為了激發人心深處的恐懼。公子最大的心魔在於前世無能挽救自己最愛的人,所以才會幻視出歡喜的臉。這裡是我筆力有限沒寫清楚(抱歉)小吃貨這一世還要嚐遍天下膏腴,怎麼可能輕易領盒飯叻
同歸
“應昌之地,北扼懸譙,南俯隴川,東去三百里,就是南下喜峰口最快的一條行軍道。近年以來,關外諸部勢力坐大,尤以韃靼為首的漠北戎族,對我甘州一線虎視眈眈。丞相自去歲開始,便提議在九邊之外,於應昌之地增設一座軍鎮,屯兵貯糧,以備未然之患。”
陸依山滑動的手指停了下來:“老相深謀遠慮,偏偏這樣一個利國利民的動議,卻被擱置至今。究其根由,設鎮須得有兵。兵從何來?葉憑風的幾千精騎斷不是朝廷的上上之選。皇帝忌憚葉家內外相濟,變成除三藩之外又一個異姓王。可拋開葉家軍,放眼大梁千衛百萬師,還有誰堪作抵禦西北強敵的銅牆鐵壁。這個問題直到西南靖安,郡主率大軍還朝,才終於有了答案。”
劉猙一直安靜聽著,他也不是駑鈍,一下就領會了陸依山的意思,“你是說,令綏雲軍移防?”
陸依山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