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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從一開始就是同謀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一把刀。”

朱苡柔不禁一笑,隨即嘆說:“妾身早在西北時就有所耳聞,葉氏一門兩翹楚,同兼芝蘭跟玉樹。今日得見公子,方知芝蘭是何等風采。”

葉觀瀾沒有理會她的讚美,情知朱苡柔不會尋短見,他抬手示意蜂擁而上的番役退出去,牢房一下空曠了不少,但那股無形迫人的威壓卻始終沒有消失。

“王妃還是不打算坦誠些嗎?”

葉觀瀾目視著朱苡柔,眼神絲毫不兇狠,卻帶著洞察一切的幽邃。靜水深流,光是出於對未知的恐懼,就足以擊垮一部分人的防線,朱苡柔的綿裡藏針在這裡全然得不到發揮,所有陰狠刻毒的攻擊甫觸及漩渦,都會被吞噬的渣也不剩。

朱苡柔在漫長的對視中,額角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忽地捺低視線,像個敗軍之將,氣餒道:“妾身真的不明白公子在說些什麼。”

這樣的辯解未免顯得蒼白,葉觀瀾當然選擇踩住她的痛腳,徹底撕開那副柔善的偽裝。

“劉猙堪破了你的真面目,他用不著再為你和孩子的身家性命擔憂,幕後之人不會輕易對你們下手——前提是他必須舍掉自己的性命,讓朝廷的追查了斷於此。”葉觀瀾看了地上的劉猙一眼,“這樣一換二的買賣對他來說到底合算,因為在漢王心裡,即使你騙他再多年,你和孩子終究是他狼藉生命裡最大的圓滿。”

牢房中氣氛突然沉寂下來,葉觀瀾沒有去看陸依山,卻能感受到環繞在他四周的堅冰,正隨著自己的話語一點點分崩離析。

“王妃親眼目睹漢王觸柱自盡的慘景,受驚過度。她有孕在身,不宜挪動,著暫安置在東廠廡房,由太醫院女醫正貼身照料。無本督主手諭……任何人不得入內探視。”陸依山語氣低沉地說道。

只是軟禁,且是打著安胎旗號的軟禁,九千歲一而再再而三的法外施恩,委實不像他平常的作風。就連陸向深也不禁投去了詢問的眼神,只有葉觀瀾不動聲色地走到他身邊,側立著,豆燈下逶迤於地的影,神似一種溫柔不言聲的擁抱。

“今日事的確不宜外洩。督主慮得周全,你們照著去做就是。”

替陸依山約束了下屬,葉觀瀾於無人處輕握住他冰冷的手指,獨屬於公子的溫度順著指尖蜿蜒到掌心,帶著回暖的力量,連同束袖下的荒夷都得到了撫慰。

公子佯裝燭火燻著了眼,偏過頭去時,挨著督主耳畔極輕極輕地說了什麼。

他音量壓得很低,不留心只當是公子小小的打了個噴嚏。可督主聽過先是面露驚愕,旋即在公子瞭然的眼神裡猶如卸去了心事般,如釋重負間包含了一絲絕對不會流露給外人的依賴。

陸依山聽清了,二公子俯在耳邊說的是,“一脈相承的血親,督主權衡不下,觀瀾都懂得。”

撫慰

是夜穹頂浩蕩,纖雲淡染,月兒蔽光不見,參商二宿卻熠熠閃耀著星芒。

陸宅一向不喜點燈,今晚更是連門前兩盞“氣死燈”也都滅了,疏疏落落幾綹星光,反襯得這座平頭宅院越發沉寂而壓抑。

葉觀瀾把燈籠掛在了書房外的簷下,瞬間亮堂起的遊廊可以清楚看見,地上殘著一溜九里香——

前兒夜裡落了場急雨,落了櫻桃殘了芭蕉,屋子主人大抵是沒有心情打掃的,由著一派凋零景象,絲絲縷縷觸痛了造訪者的心神。

推開門,一個人影挺跪在房中,身上那件粗麻簡衫意外地像極喪袍。

葉觀瀾鮮少見到陸依山頹唐的樣子,拿不起晁文鏡扔來的那把劍是一次,但又和眼下這回有所不同。

彼時九千歲的傷,是沉痂被揭起牽扯出的隱痛,雖也淪肌浹髓,但終歸是多年前的舊事,歷經時間淘洗,有害卻不致命。

可如今這創傷過於的新鮮淋漓,刀把握在至親手中,捅過來時又快又狠,照著陸依山最隱秘不為人知的軟肋,不期然就會使人萌生行將窒息的錯覺。

葉觀瀾明白那種感受。

他漏夜前來,額心沒有點朱,一襲半陳不舊的白衣,與陸依山並肩同跪在香案前。

常日裡九千歲名聲不佳,私宅幾乎無人到訪,這間書房更是外人嚴禁涉足的禁地。然二公子進出無阻,陸依山像是早就知道他會來,亦或是早就在等著他來,白衣委地時甚至都沒有出言詢問一聲。

葉觀瀾抬起眼,見香案上供奉著兩樽牌位:不太新的木料,略微斑駁的題字,牌身卻被擦拭得一塵不染,可見供奉之人是何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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