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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退讓,不緊不慢開口道:“王妃不明白?你既知道該怎樣不顯山不露水地道出真實身份,掐滅漢王最後一絲指望。又懂得如何以腹中骨肉相要挾,逼迫劉猙自盡來成全你們母子,如此縝密又如此狠辣,王妃還要將這副弱不禁風的嘴臉演到何時?”
朱苡柔泣聲停止了,慘無人色的臉上漾開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葉觀瀾見狀,越性把話說破。
“王妃不是甘州人士,如您自個兒所說,你是昭淳初年從外地逃難入甘的流民,照我大梁律例,本該納入賤籍,不得自負營生。屠夫之女的身份雖未高明到哪裡去,卻是實打實的良籍商戶,這也是漢王之所以對你深信不疑的原因。然王妃方才一語,無疑是在暗示漢王,這麼些年,你一直都在騙他。”
朱苡柔埋著頭,誰也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靜默良久,她又一次抬起手,撥了撥額前略略凌亂的碎髮。
葉觀瀾不給她辯駁的機會,一針見血道:“早年西北戰亂頻仍,大量流民湧入關內,一度釀成肘腋之患。有此前車之鑑,官中對戶籍的管理尤其嚴苛,特別是在與漠北毗鄰的甘陝等地。王妃的賤籍身份一瞞就是這麼多年,合理的解釋只有一個,有人替您作保,幫您矯飾,甚至就連屠夫之女的身份,焉知不是為了拿捏漢王,而故意設下的一個局?”
聽到這,朱苡柔終於有了反應:“如公子所言,誰會為了妾身做這樣的事?”
葉觀瀾道:“誰最需要王妃以知心人的名義留在漢王身邊,監聽他的一舉一動,誰自然最有嫌疑。”
朱苡柔扶額的手一滯,片刻輕輕落回小腹上,她說:“即便妾身在身份之事上有所隱瞞,也斷不至教王爺一時義憤,便心存死志了吧?”
葉觀瀾平靜地俯瞰著她發心,發覺從某些角度看,她根骨含斂似刀的模樣和陸依山竟有著幾分相似。
葉觀瀾說:“隱瞞不至於,但王妃想借此告訴劉猙的,是你是誰的人。從七年前的壬寅宮案到今春吳家子慘死,劉猙並非這一系列事端唯一的真兇,甚至不是主謀。他直到身陷囹圄都在擔心,他的同謀,那個真正希望阻礙軍鎮落成之人,會對你和孩子不利。可劉猙萬萬沒想到,他傾心相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