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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聞到,是類似香皂的氣息。
舊衣服被當做了睡衣,衣料洗得略微發白,很柔軟地貼在少年身上。長度有些短了,隨著少年抬起手擦頭髮的動作,露出一小截柔韌纖薄的腰肢。
賀疏星把空調開高了一度,道:“說不準。”
容念:???
陸二少吃飽了空來跟蹤自己?
第二天開學典禮,先是升旗儀式,然後校長講話,之後輪到副校長髮言,繼而是學工辦主任念稿子。
大家在操場站了兩個小時,暑假天天睡懶覺舒服慣了,此刻聽得昏昏欲睡。
容念杵著無聊左顧右盼,看到傅琢州在後面維持秩序當引導,在給一個男生指路廁所往哪兒走。
容念朝傅琢州走過去,也裝要上廁所。
傅琢州講了一遍,道:“知道路怎麼走了嗎?”
容念一臉茫然,也不說自己知不知道,只驚訝:“學校好大啊……”
盛夏的太陽很刺眼,十點多了日頭正曬,許多人叫苦不迭。
他也眯起桃花眼,看起來蔫巴巴的。
傅琢州笑了笑:“帶你過去吧,別在這兒迷路了。”
容念難為情:“學長,你是不是很忙?我自己走就好。”
傅琢州道:“沒事,我順便偷了懶。”
能少曬一會太陽,容念明顯活潑起來,雀躍道:“那我來得正巧?”
這裡不讓新生隨意離開,非要走出操場的會登記。
容念跟著傅琢州走,風紀委的學姐沒有攔住他們,還送了傅琢州一瓶水。
儘管兩人相遇的場合與上輩子不同,但傅琢州的舉止卻一模一樣,幫忙把瓶蓋擰鬆了再遞給容念。
“學姐是給你的呀。”容念道。
傅琢州彬彬有禮,讓人覺得溫柔又不至於親密:“來當苦力都有這種福利,請你喝。”
他注意到容唸的嘴唇有點幹,應該是剛起床就跑過來集合了,一上午還沒有喝過水。
容念道了聲謝,不客氣地接過礦泉水。
他願意來燕大有傅琢州的因素在,再等四年太久了,自己很想看看大學期間的師兄。
果然他和自己記憶裡是一樣的,一樣是挑不出壞處的耀眼的人。
傅琢州取證時受了重傷,雖說罪魁禍首是踐踏法律的暴徒,但容念忘不了傅琢州是替自己過去的。
他要為師兄找回公理,為此沒日沒夜地研究卷宗準備材料,每天盯著檢察院的審理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