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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準備庭審前,竇洋出車禍了,方悅秋把他叫了過去……
“我們要去營地軍訓,學長會過來看嗎?”容念問。
傅琢州道:“會啊,到時候會和班助一起來送西瓜和果茶。你愛喝幾分糖?”
容念道:“半糖。”
傅琢州道:“那就都買半糖的。”
容念打聽:“我們學校安排的軍訓會很累嗎?”
“我軍訓的時候班裡幾乎沒人不中暑。”傅琢州回憶道。
容念:“。”
傅琢州道:“在營地睡的還是大通鋪,左右都有人,遇到睡相差的,翻身都很艱難。”
容念覺得留學也不是完全沒好處:“……”
傅琢州打量起犯難的容念,對方的手腕腳腕都比其他男生要細一點,腰好像也要窄一點。
不知道學弟睡相好不好,體型瘦得勻停,夾在大通鋪裡應該沒問題,睡他邊上的人應該會比較自在。
他那屆和法學院拼床的是體育學院,一個比一個結實魁梧,大家手腳都伸不開。
傅琢州走神了一會,之後和容念回到操場。
學工辦主任端起茶缸喝水,放下後終於把稿子翻到最後一頁。
容念沒往前走,犯懶排到隊伍的末尾:“剛才有風紀委來數過人頭嗎?”
本來排在最後一個的賀疏星道:“沒,輔導員來過一趟,問我班裡人數齊不齊,我說是齊的。”
輔導員問過便走了,並不認為這位氣質高冷的學生會幫其他同學打掩護。
“大家不要覺得大學沒有組織沒有紀律,《學生手冊》上寫得很明白了,不管你以前來自哪裡,以後能去哪裡,在這裡都要遵守規章制度……”
主任強調完規矩,看了眼臺下目光渙散的學生們,收尾道:“昨天有幾位同學吃了處分,也有同學出手幫人防衛過當,等下要念檢討……”
聽到有人要念檢討,萎靡不振的人群突然精神起來。
他們不覺得檢討本身是值得羞恥的事情,為什麼要念檢討才是關鍵。
校園霸凌、考場作弊固然值得唾棄,可防衛過當聽起來還挺拽。
接著,陸歲京順著臺階走上去,大家頓時瞌睡蟲全都醒了。
“好帥啊……”
“草,這到底是在懺悔還是裝逼?”
“他是哪個院的?長得真的有兩下子。”
容念站在隊伍的末尾,都能聽到前面的騷動聲,好多人交頭接耳或者互換眼神。
換做別人有這排場,說不定尾巴都翹天上去了,但陸歲京反應平平,彷彿沒感知到臺下的氛圍。
他是個完全不自戀的人,甚至相反,有自我折磨的傾向。
從高中起就是這樣,得到再多獎勵,被再多人誇讚,陸歲京都無動於衷。
不是裝腔作勢,是真的不起波瀾,這種心態其實很危險,代表外界反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捧競賽獎盃被學校賀喜不會開心,親生父親來找他也不會開心,他好像沉浸在封閉的、只有自己和容唸的世界裡。
只是當下陸歲京開啟檢討書,臉上居然有了微笑。
他道:“這份檢討滿打滿算有三千字,等會兒可以檢查,絕對沒有缺斤少兩。但好多同學快要中暑了,我就長話短說吧。”
“義氣啊,兄弟!”
“嗚嗚嗚他心裡有同學,他心裡有我……”
容念看到旁邊有人豎起大拇指,心裡一陣無語。
陸歲京過了變聲期,嗓音沒那麼低沉了,但也褪去最後的稚氣,變得磁性悅耳。
“對不起各位老師,第一天就給大家的工作添麻煩,也對不起幾位同學,我也沒想到剛開學就要教你們別欺負同學。”
話音剛落,操場頓時安靜了兩秒,隨即窸窸窣窣的聲音變得更響。
主任怔了怔,假裝咳嗽幾聲,底下才恢復了秩序。
“我不該把你們罵的髒話往心裡去,也不該覺得你們下狠手,是想打傷我和另一位同學。如果當時能做到的話,想來也不會防衛過當,害得你們要帶傷軍訓。”
一晚上過去,陸歲京臉上的傷沒有好全,現在摘掉了創可貼,卻絲毫不顯得狼狽。
看著很野,也很鋒利銳氣。
“昨天我們在醫務室已經和解了,無論你們有沒有說謊,反正我相信你們接下來會銘記遵守校紀校規,畢竟讓你們記起一次,就要寫三千字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