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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他的表情。
只見唐爾笑得可愛,而陸歲京生疏地搖了搖頭,沒有領這份情。
唐爾道:“為什麼啊?難道談戀愛了,怕物件吃醋麼?”
陸歲京道:“沒有。”
“既然沒有……”
“我最近在追求人。”陸歲京聲線平平,透著股冷淡,“以防他知道了不開心,和別人保持距離是愛慕者的自覺。”
唐爾道:“除非有意釣著你,人家要是也對你有意思,肯定不需要你多費力氣,對你沒感覺的就更別說了,根本不會在意你有沒有收下這瓶水呀。”
伶牙俐齒地勸說完,他大大方方地示意陸歲京接過水。
陸歲京瞥了唐爾一眼,莫名其妙的,唐爾覺得背後一涼。
自己只是開玩笑,說錯俏皮話了?唐爾納悶。
陸歲京依舊雙手拿著弓箭,迭起手指撥了下弦,道:“我喜歡被釣。”
唐爾:“……”
支著耳朵的容念:“。”
他低頭盯住自己手上的礦泉水,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便忽地被人自然熟地勾住脖子。
顧尋道:“還說不和陸歲京商量!這位同學,你現在是在幹嘛啊?”
容念被人當場抓包,登時嘴硬:“我只是來看比賽!”
顧尋望向了比賽場地:“喲,主席你看那不是唐爾麼?陸歲京同學危險啊。”
傅琢州道:“小容,你是來給陸歲京送水的?”
容念慌張否認:“不是呀,我自己喝的!”
怕傅琢州和顧尋不信,他擰開瓶蓋,硬著頭皮喝了幾口。
他問:“你們也來看射箭嗎?”
傅琢州道:“沒,我過來買東西。”
場館內有品類齊全的自動售貨機,飲料和零食都有。與他們離得最近,所以跳高比賽結束後,他和顧尋就先到了這裡。
容念起身道:“嗯嗯,我去買包薯片。”
他和傅琢州並肩走往售貨機,這裡有不少認識傅琢州的人,歡快地喊他名字,亦或者寒暄兩句。
礙著要實習,傅琢州最近住在外面,已經有一陣沒回學校了,難免要被客套地問起近況。
他分寸得當地回答著,沒有說自己具體在哪家律所。
學姐感嘆:“好厲害啊,那麼早就能找到實習,一定是很好的事務所吧?”
傅琢州道:“正好他們缺人,就走運被招進去了。”
學姐失笑道:“別謙虛了行吧,誇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