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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匝陷入鳥獸聲息皆無的沉寂。青竹說張嬸的埋身葬骨之地有異,而他卜卦算到的則是屍體不見了。

那人千里迢迢再赴抱犢山,為尋一具屍體?

可是張嬸的屍骨有何特殊之處麼等等。洛餚額角青筋突突跳動,忽然記起當年素舒那塊玉佩便是被張嬸攥在掌中的,難道那人實則是為這玉佩而來?然這其中卻又有些許蹊蹺,抱犢山並非想來就來、想往就往之地,那人當年又是如何準確地尋到鬼域門之所在,輕而易舉地再度開啟這道通往幽冥的“門”?

這諸般多疑問交疊在心頭,將洛餚唇角都壓得平直,直到屋簷的一角逐漸展露,他才切實地感受到,那夢境中緊閉的門扉、流不盡一般的血液,同時也在午後打盹過的庭院、闔家閒話的團圓夜,都已近在眼前。

槐樹簌簌作響,投下墨點般的影翳,落葉飄零間,恰似一出亂秋紛飛。

青竹坐在槐樹之下,聞聲抬首。

令洛餚腦中有道聲音輕輕響起,他說他正在此處埋了壇梅子酒。

“什麼風把二位吹來了。”青竹又垂下頭,不疾不徐地落下一子。

他正持白黑兩色棋子與自己對弈,這樹下石臺,便是沈珺從前常與文叔手談的那一張。

洛餚悠悠應道:“西北風。”語畢環顧四周,發覺院落與記憶中分毫未變,但視線落回青竹身上,又覺得還是不可挽回地改變了許多。

青竹顯得過於平靜了,並未對他二人到訪有任何訝然,也未見他對可能亦在抱犢山的“那個人”有絲毫皆備,抑或仇恨,這與他先前所表現的狀態十分反常。洛餚多睨了他兩眼,隨後側目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沈珺的神情,見沈珺仍舊神色淡然,不知故地重遊是否令他有所觸動。

三人就這般默然靜立,好像縱然曾有千言萬語,也於此刻在一瞬間說盡了。

洛餚不由想要輕掐掌心,指尖一動才想起來他們手仍牽著,這動作便變成他在沈珺手背按了按,恰逢青竹抬眼,見此不冷不熱道:“還未恭賀二位喜結連理。”

沈珺一點兒都不記得,可洛餚與青竹卻尤記憶槐樹結義之事,他對上青竹視線,略感尷尬地清咳一聲,青竹沒甚笑意地提了下唇角,“此事還要多虧漌月仙君告知。”

洛餚方知於雲安幻境,原來沈珺與青竹說的是這件事,怪不得青竹態度陡然轉變。他在沈珺掌心輕輕一撓,道:“我同青竹單獨聊幾句可好?”

沈珺目光在他們之間一流轉,頷首道聲好,不遠不近地站定於屋簷下遠望。洛餚與青竹對面而坐,於棋盞執起一顆白子。

青竹諦視他半晌,率先落下黑棋,“你真的死了?”

洛餚道:“騙你做什麼。”

“怎麼死的。”

洛餚意味不明地微挑眉稍,“我還以為你會先談談‘那人’。”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那人全身而退,所以沒什麼好說。”青竹持棋落子,洛餚卻略有些心不在焉,揣摩著當年青竹見他的第一句話或許還是讓他“快走”罷。

“既然都已離開了,又何必回來。”

“既然都已經過去了,又何必執著不放?”

青竹罕見的沒回以譏笑,不過也並未應答,轉而道:“今日天氣正好,這落日餘暉,倒像我們三人予那菜花蛇情牘的時候。”

殘陽餘暉自西山滲流,漏進大地的溝壑裡,一日光陰變消失殆盡。

洛餚無端眼皮一跳,此時抱犢山不知遊行到了何地,突聞轟隆一聲,天際線迸發出刺目白光,他倉皇回首,沈珺被日色淹潤的瞳眸亦回望過來,耳畔是青竹平靜至極的語調,平靜到如降雪初日的霜面般單薄。

“我既沒有小白孤身仗劍的魄力,亦沒有你縱馬雲遊的瀟灑,而你問我何必執著不放?”

青竹緩緩落下一子,此舉使洛餚視線移回棋局之上,才發覺自己無意間落下的數子,竟將棋面推向三劫迴圈的和棋。

他的冷汗一瞬透溼脊背,此局正蘊含妖道獨有的劫爭之力。白芒蕩卻稠霧,是月入太微,長空無雲,唯半懸的殘日流照萬古。

青竹沉吟著道:“可我哪裡都不能去,也哪裡都不想去。”

他收掌成拳,“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

青竹以手抵著唇,劇烈咳嗽起來,俯首時後背凸出尖削的輪廓,肩胛骨像兩把張開的剪子,好像要將衣料都掙破似的,少頃他以指揩去唇邊鮮血,低低吟笑:“只不過現在,我們誰也離不開這座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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