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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記再容易不過。
連青竹都知曉,玄度要殺他們三人不過如探囊取物,留得他們命在必定另有所圖。
而他們一旦失去了玄度所圖謀的價值……
就是死路一條。
洛餚耳內的嘯聲愈發尖利,甚至令他不禁要向青竹借力,搭在青竹肩膀的手指尖泛白,也仍然發不出一個音節。
不過類似言靈縛的小伎倆作祟而已,就能頃刻使他聽說之力盡失,這便是玄度與他修為的天淵之別。他想讓“沈珺”閉嘴,可眼前人終究不是沈珺,又豈會輕易默契地如他所願。
事實上,他根本辨不清四周的響動,也不知道“沈珺”如何做出回答,尖嘯聲已到了如錐刺骨的地步,身側二人卻皆無覺無察,他只能辨別薄唇張合的口型,似乎在說這裡是:“qi、dian。”
至於聲調,無從註解。
洛餚登時眼前一黑,知覺被抽空的剎那仿若回到堂屋圍院內的小小弈臺,依稀望見青山未改,是文叔盤膝而坐,兩指夾著黑子,率先落在棋盤,絮絮道“圍棋黑白分,彼此陣雲生”,轉過臉來喚他:“阿餚,落子無悔。”
夢蝶
沈珺見那二人身影漸遠了,才緩慢收回視線。
青竹的三劫迴圈令天際雲翳蒙上一層似有若無的紅紋,昭示著風雨欲來一般。
搖光仍平放於玄度膝前,而沈珺拾起方才折斷的枯枝,心知縱然自己對冰鏡劍道隱有開悟,卻尚未真正實踐過,可時至今日,也只能全力一搏。除此外,零星舊憶點點滴滴地滲入心頭,他雖對洛餚所說“鬼域門中的那名女子”並無印象,但既然素舒的玉佩被玄度刻意留於抱犢山內,想必二者總有些關聯。
而哪怕他對風水之說見解泛泛,自相熟知以來,在洛餚碎碎念道下,此地何處陰氣最盛,還是一眼便知。
“觀中弟子的初識課程,你可還記得?”
玄度依舊保持著端坐入定貌,並未睜眼,卻精確無誤地在落葉將將觸碰膝上時將它拂去。沈珺聞言答到:“儒門三字經。”
“不錯,其首語流傳甚廣。人之初、性本善你到卻月觀修習的緣由,可還記得?”
“是觀內長老從山匪手中將我救下。”沈珺偏開眼,“我學有小成後,不論留於觀內授業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