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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人搖首道:“非也。二人實則鶼鰈情深、鴛鴦登對,是月色溶溶夜,花陰寂寂春,卻於皓影下,得見月中人。當時羅浮尊勾結妖道之事也是以身作餌,意圖釜底抽薪。哈,二人至今還你儂我儂得很。”
“咳,這一段是南枝寫的。”洛餚摸了下鼻尖,“你臉紅了。”
沈珺:“你看錯了。”
洛餚盯著他瞧了瞧,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串略顯急促的音,“她說看在仙君捨身相救的份上,勉為其難地原諒卻月觀欺瞞一事,不過她素來刀子嘴豆腐心,這般說便是已不在意了,不必放在心上。”
說書人提到血眸遮天、紅霧蔽日,而眼前人輕輕反問:“那你呢。”
洛餚道:“我能有什麼。”
寒地的風從窗戶縫裡吹進來,拂著細如星子的雪沫,那幾點潔白自由盤繞,卻難免顯得漂泊無依——一聲兇巴巴地落盞打斷他的話音,沈珺不明顯地咬了咬下唇道:“想好了再說。”
不一會兒又補充:“若不說,我如何懂你所想。”
洛餚不緊不慢地將臉湊近,“過來些,我偷偷告訴你。”
可當沈珺稍探身,洛餚卻將帷帽遮在兩人頭頂,垂下的紗遮住了這人聲鼎沸中隱秘的一吻。
真的沒有什麼。
就算燭陰所說確是源於他內心,但那些漂泊的、無定的感受,就像偶爾悵然若失一樣,不過千頭萬緒中微乎其微的一部分。
而所謂流浪,只是因為他家太大,四面牆都兜不住,逍遙乎山川之阿,放曠乎人間之世,豈不美哉?至於到底有沒有人全心待他
他用舌面銅錢釘磨過沈珺上顎,耳畔喘息的間歇是說書人道柳惜已瘋、薛馳已死,乾元銀光洞大勢已去,這環環相扣的因,最終鑄成了這報應有常的果。令他想起六如抵在沈珺頸邊那一刻。
災厄來臨前的禱告或許最為誠懇。
棲身的角落一時僅能聞些曖昧模糊的水音,良久才有清冽人聲斷斷續續道:“那時我也不願映山長老再為難你,故而自作主張,想讓你更名正言順地留下來。”
他蹭著沈珺唇角說:“倘若我不願回卻月觀呢。”
沈珺微微一頓,繼而道:“那便不回。”
洛餚一手撐在沈珺所坐長椅,稍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