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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早都到了。”

煙霧繚繞的瑤池正中有一方島,而島內又有一池,無數趨於淺淡的光河涌向其中,同時四周或舉長幡、或捧玉珠的鮫人亦隨之淡卻,仿若輕飄飄一縷嫋嫋雲霞消散,唯有歌喉依舊婉轉。

“將子無死,尚能復來。”

景寧倏地一揮臂,雙手攏在腮邊做大喇叭狀,“景祁!”

洛餚匆匆一睨,在下方瞥見諸多熟悉臉孔,段川謝炎自不必說,還有括蒼山一面之緣的鬱辭,太寧筆槍“雁翎”之主、太白玄德洞與峨眉諸人,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再加幾位眼生散修,約莫三十來號人,打眼看是其樂融融、相談甚歡,可沈珺卻突然壓低聲道:“不對。”

他長眉微蹙,“景昱怎麼以原貌示人了?”

再仔細望去,景祁垂手立於瑤池畔,景昱站在他身前三步,段川與他對面而立,不知正所言何事,謝炎面容隱於暗中,與括蒼山太白玄德洞諸人圍成半圓,俱是漠然旁觀,好像一圈——

“看客。”

景寧後知後覺地有些著急,不住唸叨道:“怎麼了,他們在做什麼。”

景寧不由提高音量,引得在場之人皆抬頭張望,他試圖辨別這些人的神情,卻在對上景祁目光時心內莫名“咯噔”一下。

他喊聲:“景昱。”可景昱沒有回頭。

最後落地時根本等不及氣流逸散,景寧抱著鏡明險些摔了個狗啃泥,卻不敢呼痛。

周匝充斥著難以喘息的壓抑,極端的、反常的安靜像巨石沉重地壓在肩頭,這種沉默讓景寧本能地察覺到一絲危險。

他總說段川是冷冰冰又兇巴巴的,不怒自威的氣度使他連走到對方身前都要鼓足十二分膽氣,而段川眼睫都未震動一瞬,淡然道:“少宗主。”

景寧打了個冷顫,努力捋直身子,以擺出玉衡宗少宗主的姿態,“衡芷尊有、有何貴幹?”

段川視線往洛餚與沈珺身上一掃,又不以為意地落回景寧身上,“少宗主來晚了,我便再好心同你解釋一番。”

他此言一出,已是靜得不能再靜的四周居然更是寂靜,洛餚無端心裡一沉,方悟不止他與沈珺二人,段川往崑崙論道會一放也是隻橫著走的螃蟹,以衡芷尊之盛名、不周山掌門之高位,這群小輩晚輩,誰敢多言?

只見段川撫弄著停雲刀柄,洛餚這才猛然反應過來,一路上都未曾聽到環首敲擊的金石之聲,原是昭示著人如刀、刀亦如人,不遮不掩的環首,已經被取下了。

段川刃鋒淬火般的眼神一掠,激起的寒意就如電光流竄過脊背,椎骨都是一酥。

“寒昭掌門之舉有失偏頗,不周山意願承擔過錯,在此,仍要向諸位懇切致歉。”

段川略一拱手,竟願屈尊向一眾晚輩施禮。

“但寒昭掌門實是存在苦衷,諸位年紀尚輕,或許無感世道今非昔比,天災人禍頻現,但一切災厄確有根源,是因陰氣滯澀,才引天災人禍不止,不周山此舉,也是為了天地眾生。”

景寧不解道:“什麼‘此舉’?”

段川道:“寒昭掌門之行,銘巳掌門之舉,皆是為尋滄瀾海聖水,彌補陰氣虧損之事。”

段川這話說得暗藏機鋒,值得揣摩,洛餚心想他果然不會直言不周山靈脈虧損一事。

景寧仍是不解:“要尋聖水,那就去尋便是了,你們圍成這一圈做什麼,現在不是應該登三十六重天,參加崑崙論道會嗎?”

景寧話音剛落,就感景昱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卻未發一言。

他心感奇怪,忽聽段川無端重複道:“身為修道者,從築氣結丹的那一刻起,就註定要堅守道心,生為蒼生,死為蒼生,若能海晏河清,任何犧牲都不足掛齒。”

景寧還沒琢磨過來段川此言所喻,便是瞳孔驟縮,刀鋒勢不可擋地從臉側擦過,鍘斷他鬢邊一綹落髮。

刀尖直指身後人。

“滄瀾海聖水,乃鮫人一族心頭血。”

菩提

沈珺說:“我們已抵達此行的終點了。”

藏匿山海的崑崙隱泉——望之無跡、似有萬頃的瑤池上空是墨巖雕琢的穹頂華蓋,縹緲不定的光河如若雲中君垂落的衣裾玉帶,而風流湧動間的各色霓裳翩躚,那些柔軟的衣襬,折出鋒利的弧度,好像一柄柄拆骨刀。景寧順著停雲刃上冷芒回過頭,撞進景祁疏離淡漠的眼睛裡。

“怎麼沒路。”洛餚玩味道,“黃泉路啊。”

景寧不由自主地後退兩步,語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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