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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聖器助你還魂,同時燒耗著你的精血,你這屍軀很快就要被它蠶食咯。”

洛餚渾不在意,倒是摁著太陽穴抱怨:“身子骨不好使,腦袋也不中用,什麼也記不得了。”他淡淡看向判官,“回陽前還擔心死而復生嚇著旁人,誰知居然連個弔唁的人也沒有。”

洛餚砸砸嘴,“也不知我前世是哪方壞事做盡的歹人——”他眼眸一轉,戲法變臉似的揚起個笑:“判官大人,可否借命薄一觀?”

判官說想得倒美,又斜著眼問他:“當真一點兒也不記得了?”

洛餚聽見判官道或許不失為一件幸事,心中小人更是抓耳撓腮,在判官桌前左叩叩右敲敲,把判官煩得吹鬍子瞪眼,“你回來到底是做什麼的?十殿閻羅的東西找齊了?”

洛餚袖內游魚般滑出一隻半個巴掌大的銀瓶,瓶身素而亮,懸在他指根輕晃,襯得手如玉,卻是死玉。

他漫不經心地提起唇角,“擷月盞之月華。”

又在判官伸手時“誒”一聲收回袖中,跟地痞流氓逗小孩似的。判官白他一眼,“這麼快就尋到了?”

“半路上遇見位仙家官,他正巧也要尋擷月盞,就順道了。”誰知竟真的尋到擷月盞,在此之前,他和南枝可是快把各陰晦地刨個底朝天都無結果。

洛餚不知怎的想起沈珺所提之機緣,心絃總像有隻手在輕輕撥弄。

判官兩條白眉蹙在一塊:“仙家官?”

洛餚隨意點點頭,原只是隨便提了一嘴,誰知判官眉頭解不開,謹慎問道:“漌月仙君?”

那隻撥弄的手錚地彈斷根弦,洛餚不動聲色道:“如何?”

這二字像石子墜入水面泛起漣漪,判官的面色頃刻間複雜地擰起來,又猋忽歸於平淡。

“未有如何。”判官語調輕得如同虛響,似有若無地感喟:“或許是宿命吧。”

判官代天道執筆,經手命薄浩如煙海,有時也說不清“宿命”究竟是什麼。

凡人語讖言、卦象、掌上一道褶皺,修道人語因果、業障、不可偏搖的道心。判官在無數命薄添墨減墨,這過程又何嘗不是在自己命書填詞加句,才知天道之下有人企圖掙一掙宿命,也無力勘破“翻覆命運”這件事本身,是否也不過宿命的一部分。

或許是永恆對於判官而言實在乏善可陳,他一時竟生出幾分想道破天機的心思,不過終究是忍住了,誠如他方才所念,誰能知曉他的“道破天機”不是天機要他道破的呢?

於是他只問:“你當真想知前生事嗎?”

洛餚細想其實也不然,他每每腦中走馬觀花時都跟看話本似的,畢竟人死如燈滅,又何必汲汲執著生前。

但此刻他頭又痛起來。

提醒他已走到一處決絕的山窮水盡,走到世間愛恨痴嗔必有的終結,可即便如此,卻仍然有不願放手之事。

洛餚便點了點頭。閒閒腹誹自己或許是死於好奇心。

判官意味深長地望他一眼,“那漌月仙君身上有一物,與你前世有關。”

說完擺出個諱莫如深的神情,再不肯多言。

紅塵

人生前的四肢百骸,每處器官都有其稱謂,人死後的三魂七魄,每縷意念皆有其名詞,在無間道獄亦然。

不過他們喜歡在這些名字前面冠以特定的動詞,譬如拔舌、譬如剜肉、譬如剃骨。

他明瞭皮囊之下是血肉堆積的俗物,心臟剝出來後如何在掌中跳動,肺葉挖離軀幹翕張的姿態,血液流空是怎樣的聲音。

凡間的酷刑忽而顯得想象力匱乏,五馬分屍其實是溫柔的消遣,他也曾感受自己被剁得細碎,或是頃刻化為一灘爆裂的肉泥。

但他還有心思去不著邊際地聯想,內臟扯出紛紜的肉絲像孟夏飛絮,溺亡是淹沒在潮汐的子宮裡,割開喉嚨的時候,呼吸血的味道會更加清晰。肉體慘不忍睹的暴斃並不是折磨,而是煉獄好心休憩,在他們要將魂魄一片一片削盡之前。

這些碓磨鋸鑿、斫銼鑊湯,洛餚逐一試過,可惜在萬千死相變換中疼痛都雜糅到了一處,分不清究竟哪種最苦。

或許最苦是將他縫合的記憶針線像織就了月光的餘溫,如此蒼涼、霜白,到所有前生事都忘卻,好似從來沒有去往過那片塵土。

等他想起自己為何受這般苦契,定要擼起袖子和閻羅好好理論。

不過十殿閻羅一紙緩刑,讓他替行陰差之任,洛餚不禁暗忖地府是不是人手凋敝,又琢磨這算不算從九品芝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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