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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雙翅冰蠹,其實說是雙翅,實際上這是一對兒小蟲,你仔細看看。”
公孫晴湊到跟前仔細觀瞧,原來這雙翅蟲竟然是兩隻單翼小蟲抱在一起,不仔細看便分辨不出,公孫晴奇道:“寧兒姐姐,這蟲子?”
顧寧笑道:“這雙翅冰蠹本是一對兒,單隻的冰蠹只有一個翅膀,那是飛不起來的,所以兩隻在一起平日裡抱在一塊兒便能飛行,而且這雙翅冰蠹只要抱在一起便結成了對兒,如果沒有外力干擾,它倆便不會分開了,可是如果有人將這倆強行分開,又不讓它倆見面,它們便會焦躁害怕,就會找冰塊去鑽,鑽進去以後不吃不喝也不再出來,神奇的是,但凡結對兒的冰蠹,哪怕分開了也會互相感知,雖然藏在冰塊裡活的好好的,但是隻要另一隻死了,這一隻便也活不成,而且會將自己藏身的冰塊染成藍色。”
公孫晴瞪大眼睛:“還有這樣的蟲子嗎?也太神奇了。”顧寧道:“這種蟲子是我偶然之見發現的,平日裡我閒著無事,便琢磨這冰蠹的習性,現在正好我倆分開了,你一隻我一隻,若是誰有危險,看這個雙翅冰蠹便知道啦。”說完便將兩隻抱在一起的冰蠹小心翼翼的分開,那雙翅冰蠹這邊一分開,便滴溜溜的在手中亂爬,顧寧在手中凝氣,兩個冰塊慢慢在手中形成,冰蠹一見冰塊嗖嗖往裡鑽,一會兒的功夫便進入裡面不再動彈,周身藍光一閃一閃,在外面冰殼的映襯下,竟然十分漂亮。
公孫晴欣喜不已,輕輕的從顧寧手中接過一個冰蠹放在手心裡;“寧兒姐姐,這冰塊不會自己化開嗎?”
顧寧笑道:“這倒瓶山的天氣,尋常下雪結的冰都很難化開,而這冰塊是我凝氣成的,雖然真氣很少,但是隻要不加強力催之,一般化不了。”
公孫晴連連點頭:“寧兒姐姐,晴兒知道啦,你若是閒了便多下山來找我倆,告訴我們山上的事,書白也可以再跟我們說山下的事。”
顧寧也道:“好啊,不過我們可不能光顧著玩鬧,可都要好好的修習。”
原來,之前顧念他們在外面夜談,這三個孩子在裡面也沒有閒著,顧寧講倒瓶山山顛的景色,裴書白講外面的世界,公孫晴靜靜的聽,心中一片神往。此時即將分別,顧寧比公孫晴和裴書白都要大一些,便告訴他們要好好學習心法武功。
顧寧回到師父身邊,遠遠的對著裴書白和公孫晴招手,顧念也回身點頭,之後便消失在茫茫雪山之中。
赤雲道人見顧念師徒走遠,便招呼眾人進觀:“公孫憶,今日天色已晚,你和晴兒也別拾掇了,早點休息明日一早再收拾不遲。”
公孫憶交代公孫晴將冰蠹收好,這小蟲子雖然看起來像是孩子的玩物,但這冰蠹的天性,不正是最好的傳遞資訊的事物嗎?赤雲觀亦或是雪仙閣,無論哪邊有事,這冰蠹傳信都要比上山下山快上許多。
眾人相繼進屋休息,兩個孩子很快便睡熟了,可公孫憶、赤雲道人包括馬紮紙在內,都沒有睡著,雖然每個人想的不一樣,但是都很犯愁,眼下武林中暗湧流動,四剎門虎視眈眈,未來到底會怎樣?沒有人會給出答案。
第二天一大早,裴書白早早起床,洗漱完畢之後,便在院中等待公孫憶,赤雲道人和公孫憶見裴書白一大早便站在院子裡,也相繼來到院中。
“師父,我要學武功。”裴書白說道。
赤雲道人說道:“哎呀不妙,書白起的這麼早,一起來便要跟著師父學心法,當真是勤奮好學,我得趕緊喊晴兒起來,不然一個月後的比試怕是要輸。”說完便進屋去喊公孫晴。
裴書白不知赤雲道人所言何事,便去問公孫憶。公孫憶便將一個月之後的比試說予裴書白聽。裴書白聽完心中暗下決心,先不說能不能贏,自己一定要認真修煉。
赤雲道人沒花太多的功夫,便將公孫晴喊了起來,公孫晴被人叫醒,兀自犯著迷糊。赤雲道人便在身後唸叨:“晴兒啊晴兒,書白早都起來了,跟著你爹練功了,你倒好,還在睡覺,若是一個月以後比試輸了,你說我找誰評理去?”
公孫晴打了個哈欠,嘟囔著:“胖伯伯,你好囉嗦。我起來學便是。”馬紮紙在屋中見眾人都在院中,便也起床去煮海松子去了。心道倆孩子都在習修武功心法,這體力可得跟得上。
“書白,我問你,之前你可注意過自己的呼吸?”公孫憶知道裴書白在武學上那可是白紙一張,所以在教之前要先將這些基礎的東西告訴他,不然越往後越高深難懂,基礎不打牢之後便難有成績。
裴書白不知師父為何會問自己呼吸之法,心道這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