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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上誰又知道呢?眼前不就發現了這大如拇指的海松子嗎?”心念動處,公孫晴拿起地上的一個空了的松塔擺弄了起來。裴書白見公孫晴有些黯然,心裡知道公孫晴此時也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從容,於是便想給公孫晴寬寬心:“晴兒姐姐,你來跟我說說,這倒瓶雪山到底有啥我沒見過的。”
公孫晴見裴書白主動說話,便笑了起來:“這山上麼?這山上都是雪,沒啥稀奇的,就是此處是倒瓶山半山腰,雖說是半山腰但比剛上山的地方粗上不少,從這裡往下看,就好像是倒扣的瓶子,尋常人上到最窄處,便無處下腳,但卻不知越往上越大,所以這瓶身鼓出來的地方,上不來的人是想都想不到,這裡會有一個道觀。”
裴書白道:“這倒瓶山山勢奇特,此前赤雲道長已經跟我們講過一番了,那再往上去呢?”
公孫晴重複道:“再往上麼?”裴書白點頭認真聆聽。公孫晴見狀又笑:“從門前這條小路一直往山上走,路過一片古松林之後會看到一處絕壁,這絕壁山勢陡峭,又滑不留手,從這絕壁處在往上,便是我和爹爹住的地方了,跟此處也差不多,只是在更高的一處斷崖間,從這裡到我家,按照我的輕功步法來算,差不多半個時辰就到了。但是你要問我再往上麼?在往上我就沒去過了,爹爹也不讓我去。”
裴書白抬頭怔怔的往高處看去,目極之處已然看不清楚:“這倒瓶山真的就很難上來嗎?若是四剎的那兩個魔頭也能上來,赤雲道人和公孫先生能不能敵得過呢?”公孫晴見裴書白愣神,趕緊過來用小手在裴書白眼前晃了晃:“嗨,書白弟弟,想什麼呢?”
裴書白反過神來:“晴兒,你說你爹爹和赤雲道人上到過山頂嗎?”
公孫晴道:“不知道,此前二人比試了一次往更高的山上走,比誰上的高,最後二人下來的時候,全部臉色慘白,問他們倆誰贏了也不說,只是都不讓我往高處去,平日裡我出門玩,也都告訴我可以往下走,但不能往上去,而且打那以後二人便再也沒有比過上山了。”
“那是碰到什麼危險了嗎?”
“碰到什麼爹爹也沒說,不過我看他的樣子,估計是這倒瓶山越往上越不好爬。”
裴書白不再問下去,公孫晴正待說話,只聽赤雲觀外人聲響起:“晴兒,你們快快出來吧。”
公孫晴笑容立刻在臉上綻放:“爹!是爹爹他們回來啦。”說完便拉著裴書白往院外跑,剛一出院門,便見到赤雲道人和公孫憶二人在觀外站定,再看二人模樣,已然沒有此前返回時的那種灑脫,赤雲道人頭髮散著,衣襟胡亂掖在一起,手中還提著一個大如蒼鷹的雪雀,公孫憶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鬢角凌亂,鬍鬚粘雪,赤袍也是汙穢不堪,周身還有雪雀羽毛,公孫晴連忙上前,一把撲到公孫憶身前,大眼睛裡晶瑩閃光竟要哭出來:“爹爹,你怎麼了?你沒有傷到哪裡吧?”
公孫憶蹲下身來,將公孫晴小手拉著,不讓她往自己懷裡撲:“好晴兒,爹爹沒事,爹爹能有什麼事?唉。。你別往爹懷裡鑽,我這身上全是鳥糞鳥毛,太髒了,別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公孫晴見爹爹除了模樣髒亂以外,說話語氣與平日無二,於是便放下心來。
赤雲道人道:“晴兒,你倒只關心你爹爹,你赤雲伯伯你咋不問問呢?”公孫晴擦了擦眼睛,大聲道:“赤雲伯伯,你沒事吧?”赤雲道人哈哈大笑:“我能有什麼事,倒是這雪雀有事!”說完抖摟抖摟手裡的雪雀王。
當下眾人便進入赤雲觀中,公孫憶和赤雲道人將古松林遭遇雪雀襲擊的事,簡單與眾人說了,只在打鬥環節草草提了兩三句。其實二人在返回的路上,赤雲道人與公孫憶已然商量好了,本打算和上次比試爬高一樣,將危險隱瞞下來不與眾人說,然而眼下馬紮紙和裴書白這兩個不會武功的人在山上,不將危險提前告知他們,以後如若突然生變,這二人沒個準備反而拖後腿。於是二人商議,將第二次進古松林的經歷,原原本本說於眾人聽,但不提戰鬥之艱險,以免徒增孩子們內心恐懼。不過觀內三人心中也瞭然,能讓這二人如此狼狽,這古松林雪雀襲擊,定是兇險異常、不過既然赤雲道長和公孫憶沒有提及打鬥,便不好再問。
之後,赤雲道人又將劍痕一事和眾人說了,公孫晴聞言又驚又喜:“爹爹,你說這山上還有別人嗎?是男的還是女的?武功高嗎?是住在更高的地方嗎?”當即連珠炮似的向公孫憶發問。
不待公孫憶說話,赤雲道人說道:“你這小娃娃,怎地如此興奮,說這山中還有高手,若是隱士高人便罷,若是歹人把你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