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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雲道人正待在雪雀王體內找尋有無內奇丹秘寶,不料公孫憶叫道:“且慢!”赤雲道人以為又有雪雀來襲,急忙抬頭觀看,這天空中哪還有半點雪雀影子,方才群雀見首領喪命,已然四散逃命去了。
赤雲道人埋怨道:“好端端的喊什麼且慢,我還以為是什麼過來了呢。”公孫憶沒做理會,快步走上前去,從赤雲道人手中拿過雪雀王,隨即拎高雪雀王的屍身看了兩圈,口中咦了一聲:“奇哉怪哉,這雪雀王著實蹊蹺。”赤雲道人不知公孫憶到底做何打算,便開口問道:“無來由賣什麼關子,你發現什麼趕緊講!”
公孫憶抬眼看了眼赤雲道人,便將手中雪雀王的屍身拎至赤雲道人面前:“你仔細看。”
那雪雀王的屍身赤目圓睜,雙翅盡斷,兩爪蜷縮。赤雲道人上下打量,並沒看出有何異樣:“我看這雪雀王無非個頭大些,活得年頭久一些,別的再無其他。”
“赤雲兄,你當真看不出來?”
“要講快講。”
“我問你,你方才擒住這雪雀王所用的武功心法,能否造成銳器傷痕?”
赤雲道人不知公孫憶所問何故,但如此說一定有原因,當下便如實說道:“我這三種心法,皆由體內真氣凝結之後外放,傷及雪雀也皆是筋骨盡折,多為內傷,況且我本身也無兵器,若是說這雪雀王周身筋脈寸斷,便是為我所傷,你說的銳器傷痕,便不是我。”
公孫憶道:“不錯,赤雲兄,我方才先用的無鋒劍氣,之後用的小神鋒,使出神鋒四式中的懸鋒式,雖都可造成銳器傷口,但方才我盡力施展,神鋒過處雪雀當即四分五裂,況且這小神鋒吹毛斷髮,削鐵如泥,若是碰到了這雪雀王,也就沒有之後赤雲兄施展神功的機會,所以,這雪雀王身上有秘密,你再看看。”
公孫憶將雪雀王屍身遞給赤雲道人,赤雲道人雙手接過,將這雪雀王翻了好幾遍,才發現雪雀王胸前,竟然有兩道傷痕,只是雪雀王鳥羽厚實,方才打鬥時不輕易顯露,直到落地之後,在地上啄行之時,摩擦地面時將胸前鳥羽掀開,公孫憶便看到了雪雀王胸前的傷痕。
赤雲道人連忙道:“這雪雀王身上的兩道傷痕著實蹊蹺,看樣子是劍斬所致,且使劍者武功還未練到家,這兩道劍痕只傷起表皮,卻未再深入,再看這傷痕已然痊癒,雖未再長新羽,當光以時間來看,這傷恐怕不是近些年所留。”
公孫憶道:“赤雲兄所言甚是,方才我便猜想,這雪雀王和它的子孫後代,在此間時日已久,這倒瓶山古松林恐怕就是它們的老巢,如若這雪雀王胸前傷痕是劍傷所致,可以說這倒瓶山中,不止你我二人在此。”
“話雖不錯,若是此人仍在這山中,緣何你我二人這麼長時間,卻不知其所蹤?”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我趕緊回觀,從長計議。”當下二人也不再採摘海松子,將地上的大雪碗融了,赤雲道人拎著雪雀王,公孫憶再在地上找些個頭較大的死雀,離開古松林。
赤雲觀院中的香爐裡,青香已燃盡,公孫晴捧著小臉盯著香爐裡最後一絲輕煙飄散,小嘴一嘟:“爹爹和赤雲伯伯怎地還不回來?難不成要將那古松帶回來嗎?”裴書白見狀也有些焦急,此前一次二人比試,半柱香還沒到的功夫,二人便帶回來許多海松子,然而此番前去,這剩下的大半截香已然燒盡,緣何赤雲道長和公孫憶還不見人影。馬紮紙也在院中暗暗焦急:“晴兒,要不然我們去尋尋他們吧?”
“馬伯伯,若是我一人倒還好,這雪山我來回往返本也不是難事,只是你和書白弟弟不會輕功,道路溼滑而且邊上又是懸崖斷壁,若一個不小心摔了,撞個頭破血流都是小事,若是掉下去,那可不得了。”說完又看了眼裴書白:“書白弟弟,你頭上還疼嗎?”
裴書白見公孫晴突然又關心起自己,臉上一紅:“不疼啦。只是這雪山上,會不會還有猛獸,赤雲道長和公孫先生別遇到什麼危險?”
公孫晴咯咯笑道:“這個就多慮了,我在這生活了快十年了,自打我記事起,這倒瓶山上就沒有見過什麼猛獸,頂多一些飛鳥也不會傷人,要我說啊,這倒瓶雪山上,最危險的當屬赤雲伯伯和爹爹了。”
馬紮紙和裴書白聽完公孫晴的話,便稍稍放下心來,只是這二人遲遲不見歸來,終究是等的翹急。公孫晴雖然出言安慰馬紮紙和裴書白,其實自己心裡也突突跳個不停:“以往爹爹和赤雲伯伯比試,都是快來快去,都沒有耽擱如此長的時間,便是下山上山,也從來沒有這麼長不回來,方才跟書白說這山中並無猛獸,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