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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紮紙。”
生不歡單目一瞪:“住口,莫要廢話連篇,問你什麼你且簡單回答,若是再饒唇,定剪了你的舌頭!”
馬紮紙不敢看生不歡,連聲道:“是是”
“你與這裴家,有何關聯?”
“回大人話,小的本是鄰村扎紙匠,昨夜裡這家丫鬟上門來找,說是裴家有人死了,讓小的起早前來,備下紙紮,小的自打來時,便手腳不停,備下這些事物。”邊說著邊用手指了指地上韻兒的屍首,韻兒中了生不歡銷骨掌,身體蜷在一起,哪還有半點花容,馬紮紙不忍再看,將頭低了下去。
生不歡也看了看地上的韻兒,哂笑:“那這麼說,這裴老賊,你是認不得了?”
“千真萬確,自不敢欺瞞。”
“那你是第一次來裴家嘍?”
“是。”
“好,那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小男孩?”
馬紮紙連連擺手:“回大人話,沒。”生不歡突然暴起發難,玄鐵剪刀已然夾住馬紮紙的脖子,生不歡貼近馬紮紙,距離之近,獨目之中只能看到馬紮紙眼睛,馬紮紙被這突然發難嚇的心臟狂跳,眼中也盡是生不歡血紅的獨目,這哪是人,簡直是夜叉在世,活脫脫的收命羅剎。馬紮紙平日裡哪見過這個陣仗,登時便尿了褲子,緊閉雙眼大喊:“真的沒見到!不敢欺瞞,不敢欺瞞啊。”
生不歡盯了一會,撤下剪刀,哈哈便笑:“出息真大,大老爺們兒生的五大三粗,竟被嚇尿了褲子!”
馬紮紙只覺褲襠溫熱,登時臊紅滿臉,將頭低的更厲害了。
生不歡哂笑道:“罷了罷了,如此怯懦,玩起來沒意思。”說完又看向眾門徒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如今這裴家啊,死了這麼多人,我也發發慈悲,你們把這些紙紮之物,盡數燒了,也算是給裴家人送行了。”
王擒虎心道:“恁的臉皮厚,自己殺了裴家大半,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當真是魔頭!”不過誰又敢言語?只得吹起火折,引燃火把,之後又將火把對著近前的紙紮之物,紙紮之物本就易燃,不消片刻便會燃燒殆盡。眾人看著火勢,眼見著就要燒到裝裹裴書白的男童紙紮。
馬紮紙心中連連叫苦:“苦也苦也,莫要說將包裹裴書白的男童紙紮燒完,便是燒的小娃娃吃痛喊出來,自己還哪有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