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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屋中的馬紮紙。
“你是誰?”
馬紮紙看了看眼前幾人,個個膀圓腰粗,凶神惡煞,頓時抖了起來:“小的,小的是鄰村扎紙師傅,今日。。。裴家辦白事,小的。。。小的前來扎紙,現如今活已幹完,準備拿錢走人。”
為首門徒叫做王擒虎,長的是獐頭鼠目,兩撇八字鬍掛在嘴邊,一幅厭惡之像,一雙小眼盯著馬紮紙道:“你莫要欺我,若是說半句假話,定教你知道厲害。”
“小的不敢,只要小的知道,定如實相告,還請大人高抬貴手,問完就讓小的走吧。”
“呵呵,”為首門徒笑道:“離開不必,我問你幾句話,你如實回答我。”說完單手一擺,手下幾人旋即進屋尋找,屋中本就不大,一時間佔了個滿滿登登。
“自不敢扯謊。”馬紮紙恐懼至極,心臟狂跳,這裴書白此時就在屋中,若要被這幾人找出來,自己也定會死在當場。
“我問你,這屋內屋外紙人紙馬,都是出自你手?”王擒虎看了看屋外堆著的紙馬。
“是的”馬紮紙思緒飛轉,饒是粗人一個,但眼下關乎到兩人性命,馬紮紙也是極力周旋。
“你可見到一個小娃娃?”王擒虎死死盯著馬紮紙,馬紮紙冷汗直流,回答道:“沒,沒見到。”
“你個七八歲的小男孩,你當真沒見到?”
“真的沒見到”,馬紮紙搖頭擺手“不敢有半句虛言。”
進屋的四剎門徒一番找尋,這屋中除了馬紮紙,就是這紙人紙物,並無孩子蹤影,隨即回稟道:“找了一番,未發現那小鬼。”
王擒虎說道:“好,你去稟告二剎,說我們發現此人,看二剎如何處置。”手下領命,跑了出去。馬紮紙暗暗叫苦,眼前這幾人雖然凶神惡煞,跟他看到的那兩人比,簡直就是活菩薩,若是落在那兩人手裡,哪還有命活?為首門徒也不再問話,堵在門口,不讓馬紮紙離開。不一會,門徒返回道:“二剎有令,帶此人和紙人紙馬到庭院中。”
王擒虎聞言,對馬紮紙道:“還勞煩你走一遭罷。”說完用手指了指屋中事物,“你們幾個將這紙人紙馬帶著。”眾門徒心道:“這紙人紙馬原是孝子賢孫拿著的,緣何讓我們幾個去拿,這不是給那死老頭當孝子嗎?”不過也只是心中抱怨,嘴上自不敢提。這些紙紮本就不重,有兩三人出了屋子一手一個,將紙紮拿起便走,有幾人上前準備將屋中紙紮拿起。馬紮紙心跳如擂鼓,連忙上前,饒是幹活出身,胳膊有力氣,竟將其中一個童男紙紮單手抓起,眾人不疑有他,拿了其餘紙紮,離開獨屋。
“腿腳加緊,莫要讓二剎久等。”眾人加緊腳步,馬紮紙走在當中,王擒虎殿後,生怕馬紮紙脫逃。此時馬紮紙哪有心思逃跑,只覺一顆心快從嗓子眼裡跳將出來,手中哪是紙紮?這童男扎紙裡面,可真真的是藏著裴書白。
原來,馬紮紙聽到門外眾人尋來,此時出門定是迎頭撞上,兩人定是十死無生,不如藏起來,本想帶著裴書白進入密道,轉頭一想,這小娃娃本就是從密道中出來,若是密道中也有這些惡人,那更是無路逃,於是抬手將身邊男童紙紮劃開,將裴書白塞了進去,之後慢慢將紙紮斜斜倚在桌邊,本想著將裴書白安頓好,自己找個紙馬藏身,不料這些紙紮大小並不合適,馬紮紙只恨自己平日裡胡吃海塞,將身體吃的塊大,又恨自己偷懶,沒有扎個大物件,不過還容不得馬紮紙細想,王擒虎便踹門而入,便發生了剛才那一幕。
眾人於路無話,馬紮紙生怕此時裴書白亂動,若是破了這紙紮,後果可想而知。不多久,眾人來到庭院之中,死亦苦兀自婆娑著手裡的寒光寶甲,生不歡在庭院之中來回踱步,看到馬紮紙一行人前來,便道:
“這就是你們找到的那個扎紙?”
不等王擒虎答話,馬紮紙上來就跪,納頭便拜,“回大人話,是的。”倒不是馬紮紙膝蓋軟,反倒是馬紮紙粗中有細,跪下來可以扶著手中的紙紮,又可以用身體擋住紙紮後面的口子。
生不歡用手一指先前送過來的紙紮道:“你將手中紙紮和這些放在一起。”
馬紮紙不敢違抗,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單手抓起男童,輕輕的放在一堆扎紙之中。生不歡不疑有他,問道:“你且回話,若是有半句虛言,定教你後悔活在世上。”
“是。”
“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姓馬,幹活的賤命,爹孃斗大的字也不識,便一直喊小名,小的幼時便胖,到了十歲,爹孃便喊我大壯,現如今別人都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