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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韓長留你的比賽要開始了。”
韓長留螢幕上的倒計時結束了,競技正式開始,旁邊的隊友在知道沒有太大問題之後,都鬆了口氣原地散開該幹嘛幹嘛。
只有紀時序表情凝重的站在後面看了一會兒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基地二樓的陽臺上。
他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撥通了紀柳的電話。
“媽。”
紀柳很少能接到自己兒子的電話,此刻她有些受寵若驚,心情很好的關心他。
“怎麼了?在基地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習慣?”
她是很在意這個兒子的,一連串的問了很多問題,可紀時序卻只是很淡的回了一句。
“挺好的,媽...鍾晚意的手..我知道國外有一個實驗室專門做這類的康復研究,你能不能送她去治療。”
他猶豫半天還是把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目的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的紀柳卻沉默了。
她是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對於她來說給鍾晚意短暫的治好手的成本都可以重新捧一個ypl聯賽上的神出來,更何況所謂的康復和手術也不一定可以百分百治好鍾晚意的手。
這筆買賣她怎麼算都是虧的。
“不行。”
紀柳拒絕的斬釘截鐵。
紀時序早就猜到了,他小心的關上陽臺上的拉門,在確定所有人都在訓練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小聲的說道。
“我可以回去學習,我可以回去考大學,但是你要給鍾晚意治手,不惜一切代價的給她治手。”
他說完這句話後握住了陽臺上的欄杆不自覺的顫抖著。
要知道他做出這個決定有多難,可他更無法接受鍾晚意就這麼遺憾的離開ypl的賽場。
昨天晚上鍾晚意給他擋的那個酒瓶子,鄭大夫給鍾晚意處理傷口時說的話,都像是警鐘一樣,一下子就震醒了紀時序。
他知道無論什麼代價,只要可以治好鍾晚意,那他都甘之如飴。
紀柳女士也是蒙了一下,顯然是沒反應過來。
紀時序再一次一字一句的重複了一遍,態度堅定且決絕。
“好好好,媽媽答應你,那..你今日收拾收拾,明日就離開基地,媽媽給你安排安排去上學好嗎?”
紀柳生怕紀時序再改主意,趕緊就應了他,並且讓他快點從基地搬出來越快越好。
“但是..”
紀時序最後掙扎的提出了自己最後的一個要求。
“我會考上很好的大學,但是到時候希望你可以給我辦理休學,讓我回到基地打比賽。”
“這是我的信仰。”
現在是先把紀時序忽悠回去上學最重要,更何況他還是個孩子談不上信不信仰。
紀柳是這麼想的,答應的也很痛快。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
紀時序跟紀柳談判完後就下了樓。
樓下的訓練還沒結束,他在樓下站了五六分種,眼神在每個人的身上都停留了片刻。
他很清楚,或許這會是他最後一次站在這裡看sof的隊員們在訓練室裡訓練。
可他已經做出了選擇,也不後悔。
……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紀時序可以確定這個點沒有任何人會起床,有晨跑習慣的鐘晚意也是在每天七點起床出去跑步。
他確定很安全後才小心的下了樓,他一路抬著行李箱爭取不出一點動靜的出了基地。
紀時序怕被發現,可是就這麼輕鬆的離開了基地,他還是不捨。
紀柳的車已經在基地的不遠處等他了,紀柳女士在看見自家兒子出來的時候也是激動地跑過去抱住了他,秘書跟在旁邊率先拿走了自家小紀總手中的行李箱。
“走吧,媽媽在家裡找了大廚給你做好吃的,回家就能吃上了,還有你最愛吃的板栗燒野雞。”
紀時序本來是跟著紀柳走的,可在快上車的時候卻突然回過頭看向了他住了沒多久的戰隊基地。
天已經大亮了,他的目光在基地的大門,每一扇窗戶上都短暫的停留了片刻。
就算是在這裡有再多的不公平,再多的不爽,可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很捨不得這裡。
甚至有很多個瞬間,他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在方勳秦執為他出頭的時候,在鍾晚意為他打架的時候...
無數個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