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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時序所去的酒吧甚至如果不是他們那個圈子裡的都進不去。
鍾晚意也是在紀時序朋友的幫助下才進去的,以防不測她在進去之前特地吃了兩片止疼藥,以免一會兒手腕疼得厲害顧不上紀時序。
推開門走進去,鍾晚意敏銳的捕捉到這個酒吧裡沒有所謂影視劇中的高雅奢華,反而是嘈雜無比,更像是一個魚龍混雜的...ktv。
而紀時序整個人窩在一個卡座的沙發裡,他的對面站著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這三個男人明顯是喝多了,仗著自己有些權勢就對眼前這個小子口出狂言。
“喲,誰家的小崽子大半夜自己出來喝酒?打扮的娘們唧唧的可別是誰家的小情人,私生子喲。”
他們搖搖晃晃的看著紀時序笑的整張臉都通紅。
紀時序喝的也不少,他本就爆的脾氣在他們說完這些話後被輕而易舉的點燃,手中的酒杯被他直接砸到了地上。
酒杯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玻璃渣子濺了一地。
這一下的動靜不小,不僅方便鍾晚意一眼就看到了紀時序在哪裡,也讓酒吧的老闆小心的上來勸架。
“哎呦哎呦,別打起來,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哈。”
那三個男人被一個小孩子砸了酒杯,面子上自然掛不住。
他們壓根就不在意以多勝少丟不丟人,直接上去就按住了有點醉醺醺的紀時序,站在中間那個人猛地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紀時序也不是個吃素的,他掙扎著順手拿到了旁邊的酒瓶子直接朝著右手邊那個人的後背上砸去。
酒吧老闆嚇壞了,可他知道能來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也不敢輕易報警,更何況陪著這個小紀總來的朋友也早早地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畢竟哪方他都得罪不起。
鍾晚意快步走過去抓住那個想要再給紀時序一拳的男人,一個過肩摔直接把他砸到了地上。
被砸到地上的那個直接就蒙了,旁邊兩個負責按住紀時序的兩個男人下意識的手一鬆,紀時序就直接掙脫開了。
他的酒在看見鍾晚意出現的那一刻就醒的差不多了,他掙脫開束縛的第一件事不是打回去,而是過去小心的檢查鍾晚意的手腕。
“你的手腕..”
紀時序知道鍾晚意的手腕岌岌可危,他一想可能剛剛那一下會讓她的職業生涯再一次縮短,眼眶下意識的就紅了。
“我帶你去醫院。”
鍾晚意冷著臉色卻沒收回自己的手腕,她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酒吧老闆的身上。
酒吧老闆被這眼神看的愣了一下,他嚥了咽口水走了過來賠著笑的開口。
“小紀總,對不起啊...這位帥哥的醫藥費我們全權負責。”
老闆點頭哈腰的。
在京市的圈子裡“紀”這個姓就是說一不二的存在,老闆的聲音不小,周圍看熱鬧的不少人都在得知這人身份後紛紛退讓。
可那個被鍾晚意摔到地上的男人卻像是要找回場子一樣,幾乎是下一秒一個酒瓶子就朝著紀時序的腦袋砸了過來。
速度太快,快的他們都來不及躲。
鍾晚意下意識的就抬手擋下了這個酒瓶子,另一隻手拽走了紀時序。
酒瓶子碎在了她的胳膊上,玻璃渣子紮在她的手腕和胳膊裡,血緩緩地流了出來,淌在她白皙的胳膊上顯得格外的刺眼。
紀時序蒙了一下,眼眶紅的厲害,甚至可以隱約看見裡面閃爍著的晶瑩,他從小到大的字典裡都沒有“忍”這個字,更沒有讓別人替自己受傷的習慣。
場面失控,酒吧老闆根本就管不住了,眼瞅著紀時序即將要喪失理智掄起一個椅子就要過去跟那幫人廝打起來。
他頗為無力的喊著。
“別打了,別打了!”
可全場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聽。
鍾晚意看著流著血的胳膊以及疼的顫抖的手腕,她抬眸看了一眼紀時序,強硬的走了過去奪過了椅子,然後一腳就把那個氣勢洶洶的走過來的男人踹倒在地上。
緊接著椅子直接砸到了他的胳膊上。
剩下兩個同夥看見這個女人不要命的要卸掉那個男人的一條胳膊,根本就不敢摻和,只能呆愣的坐在地上儘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鍾晚意的手段向來狠辣,那個男人也根本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一條胳膊快要被她硬生生的砸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