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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多人都看見了,裴世子的馬在為秦家那位大姑娘開路呢。”
“裴世子跟隨太子下淮東,給秦大姑娘開路是要做什麼呢?”
趙安然拿餘光覷了眼戚央央,瞪大眼睛故作恍然道:“裴世子他不會...哎喲!
可那秦大姑娘都已嫁過一次了,世子他怎地還這樣痴情啊?”
“想當年啊,裴世子與秦大姑娘退婚那會,某些人可是卯足了力氣追在世子身後,各種掉價跌份的事都做,真是丟盡我們閨秀的臉。”
“哦,不對,聽說她不過是個打秋風的破落戶表姑娘,原來生在武夫家裡的,實在算不得什麼正兒八經的閨秀,當年也不是她死纏爛打打動世子的,據說是她姨母不小心流了個孩子,把過錯推到人世子身上,然後強迫人家娶她的。”
“那裴家指定上輩子做了什麼大錯之事了吧,攤上這麼一對姨甥,簡直來吸血的,難怪世子這些年看也不願看她,說不定世子和秦大姑娘當年的婚事之所以告吹,也是這對姨甥弄出來的。”
換作以往,戚央央聽見這種話,為了不鬧大傳到裴陸戟耳中惹他心煩,只會息事寧人,事後再在背後找人警戒那些人幾句就罷了,但是如今,她們話中還牽扯了國公府和甄氏的名譽。
她若不站出來的話,只會助燃她們膽大妄為地肆意討論國公府,日後勢必會傷害到她婆母,還會讓國公府名譽受損。
既然她都已經決定同裴陸戟和離,就不必再顧慮他對自己的看法了。
於是,她端起一杯酒笑著朝旁座的趙安然走來。
“世子和秦大姑娘當年的婚事怎麼告吹的,我也不大清楚,但我怎麼聽說趙大姑娘之所以至今未嫁人,是因為對我家世子痴心一片,想進我府來當侍妾呢?”
“我這人也不是那種霸佔夫婿,不讓他納妾的人,但是,像趙大姑娘這樣的喜歡在背後嚼舌根,詆譭人的人,我若是讓她進門了,豈不是攪得裴府上下家宅不寧?二夫人你說是吧?”
榮安侯府的二娘子最近在為夫君納妾之事鬧得家宅不寧,此時被戚央央這麼一反問,噎得說不出話。
趙安然則羞惱道:“你!
誰想當侍妾了??”
戚央央不惱不急,含情的桃花眸閃啊閃,“那難道是我想錯了?還以為你礙著我還在府上當夫人,你欲進府無門,才口出惡言在宴席上搬弄是非,欲洩一口惡氣。
如若不然,以趙府的教養,怎麼可能有姑娘好端端地要說別府是非?”
“你!
你...”
趙安然當年因未婚夫看上戚央央被退婚至今未嫁,本就懷恨在心,如今被她公然這麼嘲弄,更是氣炸道:
“我知道了,定是世子見秦大姑娘絕了婚,想要繼續前緣,欲把你休棄,所以你不甘是吧?”
戚央央也不是好欺負的:“倘若我與世子絕婚,那也必定是我們協商好要和離,絕不是誰要休棄誰,那我也算嫁得過如意郎君的人了,可趙大姑娘一把年紀緬懷著過去恩怨斤斤計較,怕是過得連我都不如,有什麼資格質疑我呢?當年那劉郎君才不是因為看上我才同趙大姑娘退婚,而是因為你性格有缺陷!”
“你!
哼...”
趙安然本來惱忿不已,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彎唇一笑,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物什。
“世子夫人可知這是什麼?”
戚央央看見她手中之物時,不由瞪大了眼睛。
“前些時日,聽聞洛縣挖出了一塊少有的夜光石,京中不少富商、豪戶都慕名前往出價了。”
“可惜,都不如世子夫人出手大方。
據聞一塊夜光石,頂天了不過萬兩銀,世子夫人卻生生擲了幾萬兩,戚家以前是武將出身,全靠你孃親甄家外祖以前經商賺得那些錢,全都給了你,可再多的錢財,就算揮霍光了,世子估計也不會看你一眼。”
“這琉璃瓶裡的石頭,據說是你贈給世子的?你還為了這塊破石頭,親自前往洛縣求了人家?人家本想把這石頭留著自用,是你不要臉跪著乞求,又花了大錢,才要過來的吧?”
“可世子還不是順手就將這石頭送給秦大姑娘了,這是我在秦大姑娘那看見,找她要來玩幾天的。”
“堂堂世子夫人,不是已經嫁得世子如意郎君了嗎?怎麼還要像以前那樣,費盡心思,苦巴巴地做著這些討好之事,跟在人家尾巴後追趕?倘若是我,若知道人家厭煩自己,定不會像你一樣不知好歹跟在人屁股後追的,你不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