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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蒸好,蒙上厚厚的一層保溫材料。冬天天氣冷甑糕涼的很快,必須在很短的時間內完賣完。
母親去買甑糕,人家用的是幾片粽子葉包的甑糕,母親給外爺稱了一斤,一會兒給外爺送過去。
我們簡簡單單的吃了一點兒,父親想著弟弟在家呢,弟弟愛吃瓊鍋糖。便給弟弟買了兩截瓊鍋糖帶上。
接下來父親會採購過年的一些菜,先採購能放的一些紅蘿蔔,白蘿蔔,大蔥,蒜苗,白菜,粉條這些能放的菜,一採購就是一大蛇皮袋子。
其他的父親說慢慢買的還有幾次會呢,慢慢置辦。集會從這頭走到那頭能走一個多小時,人根本不好過去,街道上處處都是各種吆喝聲,賣什麼的都有。還有賣豬娃的。
原來人養個豬要養七八個月,年前帶上一個豬娃養著,過完年養的好,早早就賣了。
父親又捉了兩隻豬娃。平時父親出去打工,母親在家要有點收入。每年家裡就會養上幾頭豬,增加一些收入。
買了那麼多的東西,父親一個車子帶完,我和母親就沒地方坐了。回家的路上會路過外婆家,我和母親步行著去外婆家。
母親給外爺帶的甑糕。外爺那會兒身體也不好,常年臥病在床。但是他很愛吃甑糕。母親去了就找了一塊兒豬油,在鐵鍋裡化開,把甑糕放進去,用豬油炸。
那會兒的豬油炸甑糕老人都很愛吃。女兒每次回孃家都會給父母帶甑糕。母親在家裡給外爺做甑糕,我悄悄的跑出去玩兒了。那一次差點兒走丟,讓別人帶走了。
我在外邊玩,邊玩邊跑,不知不覺給走到另外一條小路上去了。突然對面過來一箇中年婦女,她騎上腳踏車,前面還帶了一個籃子,是從集會上回來了。
她還問我:”娃,你幹啥去呀?“我說:“我媽媽在外婆家,我在這兒玩”。那個中年婦女說我剛好要去你外婆家那,我把你帶上回去吧。
我一看離外婆家還有點兒遠,便上了人家的腳踏車。印象裡邊他騎的腳踏車和父親的是一樣的,都是一個樣式。
我坐上他就帶著我走了。正走著,大姨從對面過來了,要去集市。大姨是走著去的,手裡邊還挎了個籃子。
大姨看見一個陌生的女人帶著我就問道:”你坐誰的車?你認識人家嗎?你坐上車準備去幹嘛?”我一下子了才反應過來,趕緊給大姨說,我不認識他。大姨把我從她的腳踏車上拉了下來。那個中年婦女什麼話也沒說,就走了。
那次是我的運氣好,要不是碰見大姨肯定被人帶走了,也不知道帶到哪兒去了。跟大姨回去,舅媽正在燒鍋,母親在廚房裡忙著做飯。給外爺帶的甑糕。外爺也吃的很好。
舅舅家的房子後邊,是一個大坑。很深。整個村子人蓋房都是在這個坑裡邊兒拉土。坑邊緣靠近馬路,舅舅家隔壁一個小夥子正從地裡邊兒趕回來,他的牛套了個軲轆,原來這個軲轆是碾場用的。
軲轆是用水泥搗成的,特別重。只有用這種軲轆才能把小麥的顆粒碾出來。這個小夥兒趕著牛碾場回來,剛好路過土廠的旁邊。牛好像是看見了土場那麼深,突然就瘋跑。
小夥子想使勁把牛拽回來,但是牛那會兒已經發瘋了,連軲轆帶牛帶人全部掉掉進大坑裡邊兒去了。當時附近並沒有人。小夥子掉下去不斷的呻吟。
我剛好在後院兒玩,看見了。就喊著舅舅,舅舅,舅媽他們跑出來一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趕緊從前面跑出去下到土場裡面去救人。
當時個小夥子的大腿已經被軲轆碾壓的血肉模糊,整個人也都在生命的邊緣徘徊。舅舅喊來村子裡邊的那些壯小夥。幫忙把小夥子抬上別去,牛已經死了。
他們叫來了一個手扶車,把小夥子拉到就近的醫院,就近的醫院不接收,沒有新的裝置,沒辦法只能把人送到縣城醫院去。就那把小夥子送到了縣城醫院,縣醫院裝置先進,小夥子命保住了。
但是他的一條腿瘸了。大家都說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能保住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了,土場離路面至少有二十多米深,掉下去肯定會沒命的。可是他奇蹟生還了。人們都說他是福報深。
舅舅家的小村莊比較偏僻,一個村莊只有十幾戶人,但是這個村子裡邊怪事兒很多。二姨說她小的時候從外邊兒玩兒回來,外婆就在門口坐著納鞋底。
二姨看見後院的樹上,樹杈上面坐了一個女的,她穿了一件大紅色的上衣,頭髮是短的,黑色的褲子,黑色的鞋。懷裡面抱了一個小孩兒。
她高興的在那兒笑著,二姨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