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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像她們這麼大的時候,只知道每天把自己鎖在屋子,繡著我母親永遠繡不完的功課,什麼大事兒都不知道,不怪後來混得如此悽慘。
“喜兒,你如今多大了?”
那姑娘當時便嘴唇顫了下,說道:“夫人,您居然還記得奴婢的名字……”
我心想,你們的名字都是我一個字一個字得取出來的,有什麼去不知道的,笑道:“我不光知道你叫什麼名,還知道你是何時進府的呢。”
喜兒低下頭,淺淺的笑了:“奴婢今年九歲了。”
“怪不得,再過兩年你張開了,估計又是個小美人兒。”
“夫人才是最漂亮的,人美心善。”
我看著鏡裡面的自己,無聲的笑了起來。
瞎說。
二百二十七
這過年過的就如同那磨難一般,這邊兒來了人,那邊走了人,我是一趟一趟的來,一趟一趟的送。
真如那紅樓夢說的,你方唱罷我登場。
夫人裡面就沒幾個是因著往日大人對她們府的情分兒過來而特意祝賀的,我冷眼瞧著,總覺得這些人臉上掛著討好,手裡舉著刀。
當然這其中的人也並不全是為著在我這裡套話而來,比如坐在我旁邊的一個五短身材的女人。
她梳著流雲髻,耳邊是這兩個瑪瑙的耳墜子,從剛開宴的時候就坐在了我的左手邊,沉默不語的吃什麼面前的宴席,直到桌上的飯菜都涼了,我這邊不知道送走了第幾波客人,轉頭一看:
她依然坐在那裡。
我想著來者是客,總不能讓她吃這一盤子冷盤呀,於是便招呼身邊的下人去給她重新換了桌熱騰騰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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