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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又說回來,劉狗兒他這種與眾不同的行為不教人記恨那才叫有鬼呢。(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可偏偏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上輩子積了什麼德,這輩子討到了好,夫人偏是對他十分的信任有加。
府裡面的管家王叔也是個心思討巧的,任由他們幾個一起守門衛的小廝在府裡面說盡了劉狗兒的壞話,愣是一句都傳不到夫人的耳朵裡。
得,這還能怎麼辦?糊弄著過吧。
這時間一久啊,其他人也都認命了,任由劉狗兒說什麼是什麼,他們聽話就是了。
而這引起了種種波折的劉狗呢,他整個就是一傻子,到事情最結尾尚且還弄不明白,為何身邊的人每天陰一陣兒陽一陣兒的。
快到了午時末的時候,宋府的人才終於將側門開啟,劉狗兒探出個頭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問道:“今兒個過節,你們怎麼也不多睡會兒,這麼早就都過來了,外面多冷啊。”
排在第一位的那人是個活絡的,見劉狗兒過來了,連忙從懷裡掏出個熱餅子來塞了過去:“狗爺應該還沒吃東西了吧,來,城東那家特別難買的餅子,您快趁熱吃了吧。”
這人平時只知道劉狗什麼都不收,還以為送個包子能討些好,誰知道劉狗兒傻兮兮的,大聲嚷嚷道:“這包子我不吃,說了什麼都不收就什麼都不收,你快拿走!”
後面的人鬨堂大笑。
小廝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無論平時府裡的人都是什麼角色,能出來代替主子辦事兒的,個頂個兒都是主子爺身邊的親近,他們平時被那些個丫鬟小弟們的捧慣了,冷不丁蹦上個這麼個角色,都有些招架不住。
那人暗暗氣惱了一陣兒,到底是不敢冷臉,只好訕訕笑道:“是狗兒這邊的規矩嚴,小的記住了,下次再不這樣了,您別生氣。”
劉狗兒頗有幾分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問道:“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
馮書生在人群中瞧著這一幕,也是看個稀奇。
這宋府裡面的下人都死絕了不成,派了個這麼個貨色守著門口,真不知道他們家主子是怎麼想的,也不嫌丟人。
話題的最中心人物劉狗兒看了一眼身邊人都沒話了,因為他們這是沒有什麼想問的了,於是乾脆利落地說道:“既然你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就把請帖或是都拿過來吧,回頭我把您各位的名字都一一抄錄好,誰也別落下。”
馮書生一見這是要趕人呢,連忙撥開眾人,急忙走劉狗兒的面前:“這位小兄弟,打擾你一下,我不是來送禮的,”他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個信封來,遞交給他,說道:“麻煩您將這封信送到您主子面前。”
說著,習慣性的掏出荷包來下,準備拿出幾塊碎銀子,又想起方才那一幕,手生生地卡在了半央,不知是該送還是再將銀子收回來。
劉狗兒不識字,他反覆看了看手裡面的東西問:“這是個什麼?”
馮書生難得的臉一紅,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於是做了個長揖:“您只要將它送上去了,自然是知道這是什麼。”
這年頭對讀書人天然有著幾分好感,劉狗兒也不外乎,再說了,府中大人的手底下人三教九流什麼都有,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半夜來送信的。
劉狗兒捏了捏信封裡面的東西,點頭道:“行,你要是忙就先走,不忙的話且在這裡等著吧,我去去就回。”
馮書生忽然覺著這個木訥的小廝也是有幾分好,長長的做了一揖:“勞煩您了。”
二百二十六
我可不是那種鐵打出來的人,半夜不睡覺,第二日還能精神抖擻地早起去幹這幹那。
大人比我都要早起上半個時辰,等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已去了廂房的書房裡面,同他人商量著事情。
我勉強可以聽到他與人說話的細微聲音,像蚊子咬,聽在耳朵裡,酥酥麻麻的。
今天身邊沒了大丫鬟,伺候我的成了個一幫子頭上還束著兩個小發髻的小姑娘,為首的長得最漂亮,我記得這孩子似乎是叫喜兒,一直在外門口那邊侍候著。做些拿飯端水的小事。
原本我還想著要和她細細說一些我的一些忌諱,沒曾想這姑娘侍候起人來,同瑪瑙她們也別無二致,甚至連我更衣時不願意被人看見這個毛病都瞭若指掌。
我透過銅鏡,看著那姑娘垂首看地的身影,心裡面真的是覺得五味雜陳,這幫姑娘一個個才多大呀,心思居然就這般的靈通。
想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