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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宣揚?壞我名聲?”
李師師絲毫不以為意,坦然說道:“哪有四處宣揚,我只不過告訴了我幾位要好的姐妹而已。”
呵呵,幾位要好的姐妹,每個姐妹也會有要好的姐妹,經過無數個好姐妹之後,傳遍坊間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江耘只得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你這人,說的時候倒是堂皇,又如何怕傳了出去?怕也是個偽君子。”
李師師不依不饒道。
江耘知道糾纏下去對自己絕對沒好處,連忙說道:“師師姑娘哪裡話,江耘一片誠摯,如何是偽君子。
對了,姑娘找我何事?”
“前幾日姐姐病了呢,我想叫人去找你,卻不知你住在京城何處。”
李師師埋怨道。
江耘一驚,說道:“病了,什麼病,現在怎麼樣?”
李師師見江耘焦急神情,臉色稍霽,說道:“沒什麼,風寒而已。”
“喔,感冒了,泡點薑茶給她喝,讓她多吃點水果,補充一下維生”
江耘說到一半,生生的打住了。
“吃水果有用嗎,明天讓她試試。”
李師師自言自語道。
“師師你告訴她,過幾天我會來看她,我會帶她離開這裡。”
江耘橫下心說道,雖然他還沒想好辦法怎樣安置她。
“是嗎?”
李師師驚異道。
“是的。”
話一說完,江耘轉身便走,消失在夜色中。
李師師木然的站在盈月樓的門口,看著門前來來往往的人群,心中默默地想到:他真的會帶走齊姐姐嗎?
盈月樓的雅間之中,胡師文臉帶恨意,羞惱地說道:“此人甚是不知好歹,我等如此明示暗示,他卻裝作不知,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哼!”
沈鴻博嘆道:“剛才我單獨問過他了。”
宋喬年問道:“怎麼說?”
沈鴻博搖了搖頭,隨即又說道:“也許我們逼得太緊了。
我總覺得,他江耘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絕非只會尋章摘句的尋常書生。”
胡師文反駁道:“鴻博你太天真了。
政途便是戰場,絲毫不得有僥倖之心。
我觀此人,只怕言過其實,志大才疏。”
一直沒說話的蔡京擺了擺手,呵呵笑道:“你們說得都有道理,是否言過其實,且拭目以待。
官家既然有意,總有他可取之處。
今日所為,未必不是待價而沽。
每個人的身價都不同,無論是做朋友或者是做敵人,都要對得起他的身價。”
正當眾人思索蔡京話中深意之時,蔡京接著說道:“此事無須擔憂,大不了多一個比較有意思的對手而已,我等頭等大事,便是要在朝中立足,喬年,許御史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蔡師勿需擔心,此事喬年已經辦妥了。”
明天,慧賢雅敘隆重登場,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