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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澤,宗澤,這個名字好熟悉”
江耘喃喃自語道“對了,宗澤,南宋初期的抗金名將吧,說起來他還是岳飛的老上級吧。”
楊明鏡對場內的形勢十分了解,說道:“鎮齊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受了傷,可惜他是個倔脾氣,不聽勸。”
江耘卻不然,笑著說道:“你沒聽見他說嘛?九年才有今天,站在場中,自然希望更多的掌聲和喝彩。”
場中的形勢果如楊明鏡所料,場內的林鎮齊處處落在下風,而且宗澤顯然留了一手,沒有處處緊逼,想讓對手知難而退。
數十回合之後,林鎮齊終於體力不支,敗倒在地。
宗澤上前雙手扶起林鎮齊說道:“你若是沒受傷,勝負之數未定。”
林鎮齊也是輸得心服,苦笑著說道:“倒是我林某頗沒風度,糾纏許久。”
看著場中惺惺相惜的二人,觀戰的人群爆出熱烈的掌聲。
江耘眾人更是高興,能以此結局收場,好過兩敗俱傷。
宗澤便是本屆武舉的武狀元。
比試結束之後,還有一些程式要走,臺上的儀式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江耘等得無聊,就向沈鴻博介紹道:“這兩位是我的知交好友,楊明鏡與6伯勤,臺上那位叫林鎮齊。”
沈鴻博笑道:“久仰久仰。
對了,江公子難道不知道嗎?最近你可是眾多試子的名人了。”
江耘奇道:“沈解元此話怎講?”
“江公子那一篇生蠻熟蠻的殿試文章可是深得聖上與朝中重臣的重視與賞識啊,可見江公子胸中自有溝壑,非一般尋常書生也,鴻博佩服。”
沈鴻博倒也訊息靈通,看來在這京城之中人脈很是不錯。
江耘謙虛道:“我只不過人未的之言,卻比不得沈解元的綿繡文章,此次定然高中吧?”
“我的確在一甲之列,這位楊兄好象也是有份,卻不知道誰能摘得頭魁,此事且先不去管他,我說江公子是個名人,卻非僅僅因為文章,而是”
說到後來,沈鴻博賣起了關子。
6伯勤是個急性子,催促道:“沈解元還是快說吧。”
“每一個女子,在碰到他心愛的男子之前,都是處子之身。
這京城之中的風月場中的姑娘們都已把江公子當作知心人了。”
沈鴻博緩緩地說道,眼神中的欣賞多過嫉妒。
江耘卻愕然,那日醉後的酒話說過早已拋諸腦後,卻想不到會有如此的反響。
細細思索著這句在現代仍屬未免驚世的話,會給這個禮教森嚴的社會帶來多少不安,不由地嘆道:“原來如此,那日江耘在京城盈月樓中得遇舊時相識,心中煩悶,酒後胡言,卻想不到造成如此之大的麻煩。”
“麻煩?我們倒想有此麻煩,卻求之而不可得,你們說對不對?”
6伯勤調笑道。
楊明鏡與沈鴻博都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
江耘苦笑道:“倒真是好事不出門。”
校場之上的儀式終於結束,林鎮齊走下禮壇,向著江耘等人走來,雖然身上有傷,臉上神情卻是飛揚,自有一番欣喜色彩。
“今日甚是痛快,此次定要慶祝一番。”
林鎮齊眉飛色舞的說道。
6伯勤拉住林鎮齊全身上下打量,問道:“鎮齊傷在哪裡,嚴不嚴重?”
林鎮齊看著伯勤一臉關切的神色,笑著說道:“呵呵,讓大家擔心了,這點小傷不妨事的。”
沈鴻博拱手施禮道:“閣下智勇雙全,在下佩服。”
江耘連忙介紹說道:“這位是杭州的解元沈鴻博,我等剛認識的朋友,或許是今次的壯元郎也說不定。
適才鎮齊第二場比試我等皆以為要輸,這位沈解元確相當看好你。”
林鎮齊拱手回禮道:“難得沈解元高看我林某人,總算不曾教你失望。”
言談之間,校場上的眾人都已散去,江耘等人就欲告辭回家,沈鴻博一一與眾人告別:“能與眾位相識,博鴻自感榮幸,相信不久之後還會再見,今日就此告辭。”
眾人在回家的路上買了些跌打傷藥之後便回到了城西的小院子,到家之後現丘勇已早早的站在門口等在那裡,看到大家回來,飛跑過來說道:“叔叔們,家裡來了客人啦!”
江耘四人都以為是張擇端,進門一看,卻現是賀暄和王燁!
眾人大喜,拉住兩人,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