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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汝文笑道“就憑著他敢擔當,力挺張順德自行青苗之法,汝文定然要會上一會。”
“大哥願與我同去,那是最好了。”
江耘笑道。
遊酢的住宅在京城的城西,離慧賢雅敘倒也不遠,江耘與翟汝文二人深夜來訪。
狀元府的下人迎了二人進去,說道:“兩位請稍候,遊大人還未歇息。”
江耘二人稍感意外,這遊定夫可真是勤勉。
不多時,遊酢迎了出來,見是江耘,頗感意外,拱手說到:“江學士深夜來此有何急事?”
江耘正待說話,卻聽到翟汝文開口說道:“遊大人,事急矣,河南之行已落人口實,過不了幾日,御史和臺諫院的摺子便要滿天飛了。”
遊酢一聽,臉上並無半點驚異,轉身看向江耘。
江耘心中明白,連忙說道:“遊大人,此是江耘的知交好友,我們有一些訊息想告訴遊大人。”
遊酢看在江耘的份上,並未作,緩緩地說道:“定夫行得正,做得直,有甚好擔心的。”
江耘說道:“遊大人,實不相瞞,江耘也曾去過河南,而且是奉了皇上之命。”
遊酢驚訝道:“原來如此,難怪皇上如此熟悉河南近況,我還以為是密摺上所反映的。”
江耘接著道:“我們在暗中調查的,正好遊大人有所印證,那糧食的下落一清二楚。”
“在哪裡?”
“遊大人請看。”
說完,翟汝文遞上了那兩張三萬石的借據。
“這,這,這應該是石知府石恆遠釜底抽薪之計,為防張順德自行新法而收其倉中之糧。
事情原來是這樣。”
遊酢嘆道。
“事情的關鍵就在這裡了。
張順德的家小現在下落不明,借據事關重大。
此事皇上也尚未有定論,但遊大人的處境無論如何都不妙了”
江耘擔憂的說道。
“定夫個人前途事小,社稷事大。”
遊酢慨然說道。
“翟某倒有一策,或許可扭轉頹勢。”
翟汝文突然說道。
深夜的蔡京府中,也是燈火通明。
“許大人此舉甚高,在鴻博看來,乃是一箭雙鵰。
將遊定夫逼出朝堂,此其一。
經此一事,遊定夫盛名之下,不過如此,必將淡出朝堂中樞。
其二,張順德自行新法,石恆遠御下不力,必將受到打壓。”
沈鴻博雖然不曾參與廷議,但也分析得頭頭是道。
“呵呵,非是神來之筆,乃是蔡相授意。”
許敦仁也不邀功,老實地說道。
“昨晚喬年回來,我便知道了此次河南之行的大概。
讓許御史唱這一出,主要是為了給石恆遠一個警示。
他定然還有事情瞞著我們。
既然要站隊了,為何要站得如此扭扭涅涅。”
身邊的胡師文說道:“嗯,遊定夫始終查不出那倉中糧食的下落,石大人對此也是含糊不已。
兩邊都不配合,只好捅他一捅了,哈哈。”
伴隨著的是一陣輕笑。
“石大人現在正前往京城敘職,應該快到京城了吧。”
胡師文惡毒地笑道。
“不過,話說回來,此次河南之事,遊酢無論怎麼做,都討不了好的。
他若棄張順德,我還是會參他。”
許敦仁不屑地說道。
“師文,事情都辦好了嗎?”
蔡京問道。
“嗯,都已辦妥,明日的廷議,將被彈章所淹沒”
燈火之下,一干人等都放肆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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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解惑解惑,知道的你告訴我一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