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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耘昨晚睡得很晚,從遊府回來已是深夜。
臘月時分的京城正是天寒地凍,被窩裡的幸福實在妙不可言。
但很可惜,房外的敲門聲卻很執著。
“子顏,李清李公子來訪。”
門外的林鎮齊起來很久了,打了一通拳之後來叫江耘。
不得已,江耘只得起床,心中不無惡意地想道:“哪一天想辦法拆穿她算了,也許這樣,這個大才女就不會再來煩我了。”
來到園中,才現已經下起了雪。
長在南方的江耘從未見過如此雪景,心情好了一點,興沖沖地跑了幾步,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睡覺不能自然醒,下雪下到自然停。”
“江公子好雅興,可惜這詩做得實在不行。”
李清照迎上前來。
上次那事羞走了她,卻沒想到她現如今神色如常,心理素質真不是蓋的。
江耘想起被她叫醒,正沒好氣,嘟囔著說道:“如此願聞李才子好詩,請。”
李才女略一思索,微笑著呤道:“清冰只三尺,素雪已千里。”
江耘知道她才思敏捷,自然見怪不怪,拱手說道:“好詩好詩。
對了,李公子來此何事?”
李才女斜睨了他一眼,說道:“清照已抄得不少好書,今日獻了出來。”
李才女這般積極,江耘心中略略順了氣,謝道:“多謝多謝,以後還要多多勞煩。”
李才女笑著道:“清照這麼做也是共襄盛舉嘛,如果以後清照看到有喜歡的書,請允許我帶回家裡細看,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實在是不方便”
江耘大方地說道:“呵呵,些許小事,無妨,將所有書搬回家看都沒意見。”
“另外,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話一說完,神情似喜似羞。
“請說。
能幫的我一定幫。”
江耘開口說道,心裡卻有不好的感覺。
“如此,多謝了。
借我幾兩銀子。”
李才女忽的又換了一副臉孔,彷彿除了面具。
江耘總算明白了,談正事時她才是李清照。
遠遠走來了李師師,江耘不想多糾纏,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長嘆一聲,遞了過去。
“贏了便還你。”
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輸了呢,輸了怎麼辦?
看著她急急地走遠,江耘搖頭不已,嘆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雙重性格?”
“公子何故做此長嘆?可是為了那人?”
經過一株雪松,李師師走了過來。
雪落在她火紅的棉襖之上,分外顯眼,紅衣佳人看上去卻是神情幽怨。
“你說是李公子麼?”
江耘掩飾道。
“什麼李公子?分明是個姑娘。”
李師師斷言道。
江耘覺得有趣,不由問道:“師師姑娘如何知之?”
李師師也不說話,俯身從地上抓起一把雪來,放在手中揉成大大的一團,說道:“你且看好。”
說罷,竟然拉開架式,揮手用力扔了出去。
那團大雪球象長了眼睛一般直飛向李清照。
江耘大驚,沒想到李師師做出如此野蠻的舉動。
連忙一把拖了她,躲在雪松之後。
那個大大的雪團夾雜著師師的怨氣直飛目標,不偏不倚的砸中了李清照豐碩的屁股。
“啊呦!”
李清照遭了襲,雙手捧著屁股,雙腳直跳,女兒之態畢露。
回頭四下張望,卻看不到半個人影。
她心知可能是江耘,卻苦於抓不到現行,又有賭資在手,心急火燎地走了。
雪松之後,江耘忍住笑意,說道:“哈哈,你可打得夠準夠狠,果然是個女人。”
說話間卻沒顧著被她拉在懷中的李師師。
李師師抬頭之處,正是江耘的臉郟,她一把拉住江耘的衣領,定定地看著江耘說道:“你明明早知道她是女子。”
江耘心虛地回頭,兩人正好四目相接。
看著懷中的李師師,女了特有的體香傳來在鼻間縈繞,佳人清麗的臉便只在咫尺,一雙媚眼恰是勾人心魂。
雪松之下,柳絮飄飛,其中幾片落在師師的臉上,仿若新妝。
江耘心中一動,遲疑著伸出手來,便欲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