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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郭思等許多京城的進士,都成了翰林書院的學士,相比這些閒職,沈鴻博的禮部員外郎則是個中樞之地的實職,能代表國家與外邦使節交往,所接觸的都是些實權人物,還經常能和皇上見面,絕對是個好位置。
外放的官員也有不少,雖然都是些知縣,但也有明顯的好壞之分,能去一些江南、京兆之周的富庶之縣的都是後臺較硬的。
6伯勤等一些三甲之外的進士則沒這般好運氣,大宋“員多闕少”
的真實情況擺在那裡,要想做官,請等上一等吧。
相對與沈鴻博的禮部員外郎或者外放的知縣,江耘小集團很明顯在此事上吃了悶虧,而林鎮齊的外放西北秦州軍則是一個見利見弊的問題。
如果從他武舉第二的成績上來看,無異於貶斥,但從歷練的角度來說,對於一直嚮往軍旅生活的林鎮齊來說,或許是一種磨鍊。
西北種家軍縱橫邊境數十年,軍容軍紀俱是嚴苛,極是磨鍊人。
“很明顯,這是蔡京的第一手牌。”
賀暄輕鬆地說道。
和江耘在一起呆久了,賀老哥的心態好了許多。
“嗯,沒錯。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江耘說道。
“我才不希罕做什麼官,慧賢雅敘才是我生活的重心。
哈哈。”
6伯勤輕鬆地說道。
這一個多月來,他越來越喜歡,也越來越適應6掌櫃這個身份了。
“對了,那個狀元郎分得何職?”
楊明鏡問道。
“聽聖上說起,好象是要派他去調查河南水災。”
江耘說道。
“不會吧?初入仕途便插手如此重要的事?這其中的錯綜複雜與利益牽扯,讓他一個剛上任的新官如何著手?此舉簡直兒戲也。”
賀暄嘆道,心中還有一句話不曾說出來,端王性輕佻,倒真不曾說錯。
聽賀暄一分析,江耘也覺得有道理,這次水患所引的其中官場利益又豈能是一個局外人所能調查得清楚的,哪怕是你是名滿天下的賢才,哪怕你是今科欽定的狀元。
“可不可以將此事是對狀元的一次考驗?又或者是蔡京清除障礙的一種嘗試?”
賀暄提醒道。
這句話讓江耘想起了在瓊林夜宴之中游酢聽到江耘對蔡京不滿之詞後那個意味深長的一瞥,或者他也是站在蔡京的對立面?
“我覺得有可能,蔡京很可能將遊定夫作為潛在的對手想及早清理。”
楊明鏡說道。
“莫非是遊定夫深受範純仁欣賞的緣故?”
王燁問道。
“正是。”
楊明鏡說道。
“此次官職一放,我等眾人基本已被排除在政壇中樞之外。
所幸,我們仍有兩個優勢所在。”
賀暄拈著鬍鬚緩緩說道。
江耘來了興趣,聚精會神。
賀暄理了理思緒,接著說道:“其一,慧賢雅敘為我們掙下了足夠的資本,能夠在京城立足且不說他,而且人脈的積累,士林的輿論與朝野的聲望,這些都是我們的資本,如果善加利用,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現在仍然為子顏這個慧賢雅敘的創立而感到興奮,這絕對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策略,為何你當初跟我們說起慧賢雅敘的時候全然不是這個樣子的呢?”
江耘輕笑道:“因為我也不會想到會有今天的成就。
說實話,當初我真的只是想為姑娘們找個出路。
我倒感覺是因為我們這個團隊,不,是團伙,正是我們的協作,才會有今天的成績,哈哈。
還有一個優勢是什麼?”
“慧賢雅敘是其一,其二就是聖上了。”
賀暄微微笑道。
“嗯,聖上的賞識,只不過現在還未轉化成切實的利益。”
楊明鏡說出了第二個優勢。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如何做呢?”
江耘問道。
“很簡單,雙管齊下。
先,是慧賢雅敘。
這裡基本已經走上正軌,我們只要進一步完善它,舉辦各類活動,比如子顏所說的書籍閱覽室。
我們計劃在明年年初擴充套件慧賢雅敘,買下它四周之地。
總之一句話,讓它成為大宋文人與士林的聚集之地。
至於聖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