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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萬戶,人口數為8ooo萬。”
“那又怎樣?人口再多又怎樣,軍隊戰鬥可不是靠這人數決定的。”
耶律通道。
江耘驟然轉身,高舉雙手,緊握雙拳,高聲說道:“如果這5o萬歲幣攤到8ooo萬人頭上,大約為每人6文錢。
這京城之中的燒餅是3文錢一個,也就是說,我大宋百姓每年少吃兩個燒餅就免去了戰火紛爭。
貴使可知道,我大宋非是怕戰,實乃不願大動兵戈,為這兩個燒餅而戰!
貴使可知道,我真宗先王非是怕戰,而是心懷天下蒼生,不忍生靈為之塗炭,而這生靈之中,同樣有著貴國的百姓!
貴使可知道,我皇帝非是怕戰,而是不想以小利失大略,徒耗國力,斷送和平。
以微不足道之燒餅,換宋遼兩國百年之和平,貴使認為有什麼問題嗎?而先王善謀,立此良契,以罷刀兵,你我後世之臣,不存維護之心,反妄加非辭,人臣之道,盡在此乎?”
這一番話說得斬釘截鐵,鏗鏘有力,其聲如金石交鳴,其勢如磅礴雷霆,把耶律信說得啞口無言,臉脹成豬肝色。
在場眾人更是群情沸騰,議論之聲此起彼伏。
眾人喜笑顏開之際,江耘的頭腦卻清醒的很,因為他知道,這兩個燒餅只是平均數,而事實上卻是官宦之家酒肉臭,平寒之人求一夕之飽而不可得。
江耘見那耶律信陷入困窘之中,不敢太過逼迫,說道:“是以兄弟之國,百年和平,我等後人,做臣子的,當盡力維護才是。”
耶律信得了臺階,拱手致意道:“學士所言甚是。
宋遼兩國已是百年和平,來之不易,此次出訪貴國,正是為此而來。”
耶律信回到座位之中,暗自心驚,不想此人全然不象尋常的書生,理智非常。
這一番爭執就此過去,場上氣氛重新緩和下來。
江耘回到座位中,長吁了一口氣,旁邊的楊明鏡讚道:“子顏好風采,明鏡佩服。
任是誰都不到你一上來就算帳,算得他啞口無言。”
坐在旁邊的趙格非也樂呵呵的說道:“知書之人,以聖賢之說教之,蠻族之人,算一算帳便自服了,江學士好心思啊。”
閒話之間,場中又作了幾詩詞,讓江耘頗感意處的是,應邀而來的一位書報社作者作了一詞,卻是以蔡京為詩中英雄。
“書畫先生,家何在、江南湖畔。
對一泓江水,數間茅屋。
昨夜岡頭新雨過,門前流水清如玉。
抱小橋、回合柳參天,搖新綠。
疏籬下,叢叢菊。
虛簷外,蕭蕭竹。
嘆古今得失,是非榮辱。
須信人生正當時,世間之事誰可駑?問此間,青梅酒何如,今朝熟。”
詞是好詞,奈何卻是為蔡京歌功頌德,眾人叫好之聲中,江耘心中煩悶。
蔡京之勢,顯然已經根深蒂固。
正暗自煩悶間,身邊的王燁笑道:“子顏,此時正是你在文壇上揚名立萬的好時候,何不抓住機會?”
江耘苦笑道:“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那點斤兩你不是不知道。”
“憑你剛才的風頭,只要不是太差就行了。”
楊明鏡也勸道。
江耘道:“說起來,我倒想起一歪詩,正合此時場景。”
“喔,說來聽聽?”
“這個婆婆不是人,”
江耘小聲地說道。
楊明鏡與王燁兩人大驚,卻聽江耘笑著吟道“王母娘娘下凡塵!”
賣了關子之後,江耘接著道:“自家兒子是個賊,偷來蟠桃奉至親!”
“妙啊,被你嚇死了,哈哈。”
三人雖是輕聲,前頭卻有人支愣著耳朵,轉過頭來,笑道:“果然是好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