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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來的是沈鴻博,作為禮部的官員,他對於這位耶律使者相當熟悉。
“耶律大人果然英明神武,勤奮好學。
出使我國不過半個多月,竟然連詩都會做了,可喜可賀呀。
沈某佩服。”
說完,深深一輯。
他這番舉動,惹得場中眾人竊笑不已。
顯然這是在嘲諷耶律信。
耶律信吃了個暗虧“哼”
了一聲,知道眼前這位沈侍郎詞鋒頗健,自己不是對手,只得悶悶地坐下。
連江耘這幫兄弟,都暗自為沈鴻博叫好。
心中希望他能把面子掙回來。
沈鴻博果然不簡單,奚落完耶律信,立馬呤出一詞來:
“太平之世自修身,天子從龍治而成。
今宵敢嘆臥如弓,兵鋒之處燕雲從!”
此詩氣勢恢弘,正合趙佶經歷,太平之世自修身,寫得是他做皇子之時賢而多才,從龍之後勵精圖治,後兩句更是大展抱負,意指遼國故土,割讓已久的燕雲之地。
即便是政見不同,江耘也為他叫好,果然是一好詩!
趙佶龍顏大悅,道:“沈愛卿好詩才!
朕忝位已久,尚無所成,然先王父兄之志,時刻不敢忘記,惶恐之至。”
看著這君臣之間一唱一和,耶律信好不氣惱,燕雲之地,我遼國佔之已久,豈是你柔弱大宋所能指望的,當下氣呼呼地站起來反駁道:
“上結兄弟之義,下圖兄弟之財,豈有如此的兄弟?皇帝至先王之盟於何地?”
趙佶一時啞口,是啊,燕雲之地雖然是故土,然遼國治下已餘百年,況且“澶淵之盟”
已訂得清清楚楚,看來這耶律信絕非善茬。
趙佶正待辨解,卻見坐下一人已經挺身而出。
不是別人,正是江耘。
“請問耶律貴使,可知澶淵之盟之詳細?”
江耘問道。
“聖宗統和十二年,與貴國真宗景德元年所訂之盟,雙方以白溝河為國界,雙方撤兵。
遼宋為兄弟之國,雙方於邊境設定榷場,開展互市貿易。”
說到此處,耶律信頓了一頓,訕笑道:“宋方每年向遼提供助軍旅之費,銀十萬兩,絹二十萬匹,也就是3o萬兩白銀,後來增加到5o萬兩,是為歲幣。”
“呵呵,如此說來,是我大宋資助貴國的吧。”
江耘道。
“是又怎樣?哈哈。”
耶律信趾高氣揚,一副不由得你不出的模樣?
“既如此?在下有一個疑問?豈有1oo年都長不大的兄弟?”
耶律信徒然變色,江耘不待他作,又接著說道:“素聞貴國民心純樸,不知道有沒有用大把大把銀子資助兄弟數十年,卻惦記著兄弟家裡幾隻破牛羊的?”
待江耘說完,在場之人都鬨堂大笑,耶律信卻安靜下來,不曾失去理智,又笑道:
“既然如此,這歲幣卻為何年年都一文不差的送到我國?”
此話一出,場中又突然陷入寂靜,這耶律信極是難纏,這句話說出口來,真讓人難以回答。
若示弱,大國顏面盡失,惹逞強,只怕邊事又起。
趙佶見事態不妙,正後悔帶了這個耶律信過來,原本想一展大國風威,卻想不成反失了一著,於是打圓場道:“今日乃是詩詞之會,不談國事。”
耶律信笑道:“皇上勿怪,耶律信是個粗人,原是向人討教,不知道眼前這位是何人物。”
“此人乃是我大宋宣義郞,翰林書院的學士江耘。”
“江耘。
唔,咦,這名字好熟悉?可是大宋書報社的社長那個江耘?”
耶律通道。
江耘不甘示弱:“正是在下。
貴使想知道適才的問題,江耘可以解答一二。”
耶律信得知江耘名字,正感好奇,心想這書報社長原是這般年輕,又見他並不膽怯,心中暗自敬佩,便說道:“那好,便請江學士解惑。”
場中眾人,不管是敵是友,都為他捏了一把汗,皇上都打圓場了,你小子還要往下跳。
卻見江耘微微一笑,衣袖一甩,踱了幾步,轉身向著耶律信,說道:“貴使可知道我大宋現今有多少人?”
耶律信摸不著頭腦,心道這和歲幣有什麼關係?
“我來告訴你,現今我大宋有戶數約2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