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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了,以後有機會再來拜會。”
江耘客氣的說道:“晚會上狂妄之詞,貴使不要放在心上。”
耶律信恢復過來,哈哈大笑道:“此算是使臣之言,無關私怨。
倒是江學士,不要因我的一句玩笑話太受折磨才好。”
說完,告辭而去。
江耘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暗道:“此人也算是個人物,對時局把握得相當準。”
江耘不知道,耶律信不僅僅是遼國的一名使者那麼簡單,他的真正身份乃是遼國皇帝的叔叔,歷史上大名頂頂的耶律淳,手握遼政大權。
他更不知道的是,歷史上的耶律淳在遼國滅亡之後,在中亞地區建立了北遼,又延續遼國近百年的國祚。
六月,京城的水路碼頭,江耘即將船行,目的地是河南縣。
和他同行的除了王燁,還有治河能手齊越。
送行的人不多,只有兩個人,是賀暄和邵籍。
“邵先生,報社的事就拜託你了。
文稿上的事,江氏兄弟會把關,行和推廣就全靠你了。”
江耘說道。
“子顏儘管安心,邵某定當盡力。
你還是放心做你的巡查使吧。”
邵籍應道。
賀暄笑道:“子顏不要擔憂,我們見招拆招,有何好怕。”
“如此就拜託兩位了。
走了。”
三人登上了船,揚帆而去。
邵籍回頭說道:“賀先生,邵某感覺京城會有大事生。”
賀暄一愣,嘆道:“看來不是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擔憂。”
逆流而上的船隻在風浪中前行,江耘站在甲板之上看著漸漸小去的京城地界,喃喃地說道:“難道他要出手了嗎?”
同行的王燁與齊越並未感受到他的心事,正在指點著沿河兩岸的景緻。
齊越不失時機地宣揚他的治河理論,王燁初嘗滋味,很感興趣。
這一幕讓江耘頗為感慨,原來這個時代從來不缺少人材,而是缺少現。
顯而易見,那些原本耀眼奪目的人才,便如一粒粒璀璨的明珠,因為人材選撥制度的原因,被深埋在科舉的廢墟之下。
即便偶爾被某個大人物踩中,才有機會散自身的光和熱,也不能掩蓋絕大多數被埋沒的事實。
“如果可以的話,能建立一個大宋人才庫就好了,讓他們各盡其才。”
江耘憧憬道。
齊越對黃河極是熟悉,一路上不斷向兩人講解路過河段的特點,這讓江耘更加堅定了他對齊越那套理論的信心。
今日同事結婚擺酒,官人參加婚禮去,晚上回來很晚了。
今日只有一更,明日繼續兩更,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