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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司馬倩所說。
沒討幾日。
司馬嘯如期來臨。
正。
而且動作頗大。
一來就淡了一筆大生意,從季員外那裡買了兩件東西“瀏陽一號”
的店鋪招牌,以及那頂天字號轎子。
連江耘都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銀子。
但從季老闆的笑臉上他知道季老闆這次絕對賺了。
江耘心疼銀子,連連抱怨:“大哥,你圖那些虛名作甚,那老奸巨滑的東西肯定不曾告訴你,轎牌是一年一換的。”
司馬嘯卻笑道:“賢弟身為瀏陽之主,豈能跟在別人後頭。
一年便一年,明年我再買。”
江耘只能作罷。
卻不要這頂轎子,理由是避免為人詬病,搞特權化。
司馬嘯的打算是新開一家上等客棧,重新打造“瀏陽一號”
的招牌,定位是針對那些前來購買龍涎香的高階客戶。
季員外原來那間客棧已經徹底淪為牛欄客棧,這也是他始料不及的。
但是考慮到能賺錢,也就不在乎那麼多了。
新客棧的建造時間緊迫,力爭在大船運到之後碼頭開埠之時開業。
商貿新區剩餘的土地不再隨便認購,江耘打算採用慣例的做法:競價。
時間卻不是現在。
因為他不想賤賣。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商貿區的土地,升值是鐵定的。
碼頭建設早已完工,巨石、鐵索、鐵環都已安置完畢,齊越的歸期也已經確定,只等大船來到,一切運轉正常之後便回河南,全力防備即將來臨的夏汛。
齊越此行收穫頗豐,江耘的所為他都看在眼裡,雖然兩縣有差異,但可惜鑑之處卻是不少。
在瀏陽的這三個多月,他看到了江耘施政的核心:以人為本,以民生為本。
懷孕三個多月的李師師有了妊娠反應,司馬倩時卓來探望她,每次都不會空手來。
不時地給她帶來想吃的東西。
雲桃自從源源不斷地收到司馬掌櫃的龍涎香水之後,對她的好感與日俱增,早已忘記她從自己手裡拿走數十兩黃金的往事。
江耘見三個女人聊得火熱,便出了房間,樂呵呵地數起新結的玉、米棒子來。
看來,雲桃的技術終是不過關,徐老漢那邊的玉米棒子數量眾多。
結的也要比這裡的大上一號。
當天晚上。
江耘在床上將雲桃好一頓數落:小桃,是不是有了香水,你就不去管那些玉米了,長得又瘦又小
雲桃委屈道:“前些天我在城外的地裡也見著了,長得是比我的大哩。
嘻嘻。
我想著,既然有了,到時候買幾個過來就成哩
江耘邪笑道:“好啊,動歪心思,看我怎麼罰你。”
說罷,手一揮,拍在她的圓臀之上“啪”
的一聲脆響。
雲桃痴痴笑道:“少爺,輕點哩,隔壁少奶奶剛睡下
江耘笑得更甚:“小乖乖,待會你輕點便成。”
雲桃向來大方,舔了舔嘴唇,露出了招牌動作。
也不熄燈,媚笑道:“少爺,來吃桂花糕吧
似乎上天也看到了江耘的努力,試圖給他的人生多一些愉悅,今年的整個南方風調雨順,地處長瀏盆地的瀏陽的節氣更是喜人,春夏之季。
雨水充沛。
加之年初的水利協調,田裡作物的長勢一片喜人,百姓們的臉上樂開了花。
瀏陽地處長江以南,主種水稻。
每年兩季。
春季是南方最常見的稻黃粒稻,初春下種,中秋之前收成,全年之中七成收入由此而來。
過了中秋再種秋稻,以占城早稻為主,六十日一熟,穗長而無芒,稻粒產量很低,好在不擇地而生,多用來自食。
對於農人們來說,這一年的秋稻是非種不可的,自唐以來,兩稅法施行多年,卻不管你種是不種,且夏收之後,所收的糧食除了交賦之外,尚且要還上開春的青苗錢。
一進一出所留的餘糧只夠溫飽,秋收的收成便關係到過不過得了年關了。
江耘自玉米芽之後,便一直尋思著用這個新品種來代替占城稻在秋季耕種。
若是能獲得較高的收益,早該丟了占城稻這個雞肋。
而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