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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月十七一大早,江耘辭別楊知府。
連司馬倩都不曾疼便急匆匆地趕回了瀏陽。
昨天晚上和株縣、湘縣兩位知縣的連夜會晤之後,讓他深刻意識到將瀏陽納入黃金水道的重要性和迫切性,必須要趁著齊越在的時候。
儘快商議出可行的計劃,來。
而且轎牌稅的徵收以及商貿區土地的拍賣、碼頭建設費用的外包讓縣裡的錢糧壓力略減,是該有所動作的時候了。
五日之後,直貫南北的連線株縣與湘縣的運河方案經過實地考察與論證之後正式決定下來,江耘為此寫了公文直報潭州楊大人處要求解決部分建設資金。
本著多多益善的原則,江耘獅子大開口,要求州理解決五成,也就是四百貫錢。
江耘可以想象楊大人在收到報告時的表情,也清楚地知道真正能撥下來的錢會遠遠少於這個數。
但可以肯定的是,楊大人斷然不至於一毛不拔。
畢竟,這條運河的直接受益者是株、湘兩縣,是整個潭州。
而且根據投桃報李政治博弈的規則。
我江耘網給你解決了嶽麓書院的教資,你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縣裡這邊也將按進度有條不紊地開始運河的修建。
初期的資金壓力只能先進行縣境內廢棄河道的整治與清淤,以及運河線上必須拆遷的幾戶房屋。
耕牛補貼條例在瀏陽縣內最早施行,卻已經揮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些縣內的商人敏銳地捕捉到了商機。
從附近的洪州、桂州販賣待產的耕牛,只要一到潭州境內,便價格立增。
而瀏陽縣最早實施補貼條例,販往瀏陽縣的耕牛數量最多,交易數量激增。
江耘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反應迅,在商貿區的下游處新建了一個耕牛交易集市,以方便百姓與商戶以及本地商戶與北方販牛而來的商戶交易。
當然真易費用肯定是要收的,每頭牛交易成功後三十文錢。
大量北方販牛戶的到來讓碼頭建設更加迫切起來。
商貿區漸成規模的勢頭讓金三角運輸網的投資者們心氣大增,工程進度大進,預計再過半個月便可完工,只等著大船放至,開埠賺錢。
據司馬掌櫃傳來的訊息,龍涎香在潭州和集州賣的極好。
嶽州的司馬嘯處已經聚集了一大批從全國聞訊而來的客商,砸下了無數張訂單。
江耘很是奇怪,當初這二十多天加班加點生產出來的龍涎香都被她賣到哪裡去了,答案是一京城。
司馬善這個胖乎乎的奸商又要大賺特賺了。
崇寧三年的三月。
整個,瀏陽縣都沉浸在火熱的建設氣氛中,上至知縣,下至黎民百姓。
老張師爺這個財政大管家幹得輕車熟路,唯一讓他心跳加快的是資金鍊的緊繃,他的頂頭上司江耘總是善於拆東牆補西牆,常平倉一直空著,只要不出差池,宴著並不是一件壞事,有著十幾年官齡的老張師爺很清楚這一點。
他不得不承認。
江耘將知縣這份職業做到了極致。
小張師爺則很忙,內政、外交、賦稅一把抓,但那種忙讓他心裡很踏實,渾身充滿幹勁。
他一直記得江耘和他說過的話,你有機會看到一個新瀏陽,不,現在對他來說,是有機會創造一個新瀏陽。
那些收稅的胥吏們也很忙,他們在忙著“斂財。”
免役錢、商稅一概不能少。
率一不同的是,執法的態度要比以前好上不少,縣衙門口的知縣信箱明晃晃的設在那兒,被人告密、投訴了可是的不償失。
縣裡的十片區域被按貧富劃分成五塊,每三位胥吏負責一塊,不得強制徵收,所收之稅金數目和免役錢很快就會在縣衙門口的公示欄裡公佈。
所以,商戶們但凡手頭寬裕的,遲交不如早交。
交了圖個清靜。
商議再三的徵糧徵稅費用定在千分之五,也就是說,你那一塊這個月徵了二百貫,會有一貫是自己的,那些胥吏們終於揚眉吐氣,不再擔心黑漆漆的夜色中會飛出一塊石頭砸中自己的腦袋。
玉米種分下去已經近一個月,反饋回來的訊息讓江耘感到興奮,芽率起碼在百分之七十以上,比自己後院的還高,而且這東西長勢極好,基本不用怎麼侍候。
農人們對這種從未見過的農作物極為驚異,紛紛要求他們的里長從江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