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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要之嫌;斷難勝數。
然此節又是保證青苗錢安全回籠之必須,可謂之貸前保障。
瀏陽之所以不要貸前保障,大開方便之門,只大半個月便貸糧六百餘石,皆因為下官有貸後保障之法。”
楊時見他三言兩語將青苗法之要義分析得頭頭是道,又見他說法新穎,便問道:“貸後保障如何?”
“便如楊大人所說,無論怎樣,總有十之一、二還不上青苗錢來。
為此,瀏陽縣已擬定了法令,凡涉及青苗錢之百姓田地、房產轉戶事宜一律過了冬至以後再予以辦理。
這樣,便能防止青苗錢還不上來,尚有抵押之物。
至於民間私買私賣之事,縣裡再三申明,一概不認。
當然,那些還不上青苗錢的大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縣裡可酬情考慮,視財政盧以拖欠或減免只此法即為貸後保障之法。
雖然增加穩甲分,但相對於大局來說,孰輕孰重,顯而易見。”
株縣的梁知縣直勾勾地盯著江耘,示圖看透他的內心:“下官以為,江大人在賭博。
以一己之榮辱成敗,換治下百姓之擁戴,值否?”
“昔年王相公願賭之,在下又有何不敢?”
江耘笑吟吟反問。
王知縣說得沒錯。
江耘的確在賭,賭天時更賭人和。
瀏陽地處南方,地理災害較少,唯一所擔憂的景象,歷史上卻未有這段時期的記載,可以說,贏面極大。
而這一切。
在座的人卻並不知道。
楊時為官方正持重,心存百姓,雖然對於江耘的激進之法並不認同,但礙於皇命。
亦不願相逼,思慮良久,說道:“青苗之法素來靈活,地方差異之數,不可一概而論。
如今我一州之內。
法令不一,到教本州為難頓了一頓,又說道:“既然江大人決意如此,本州亦樂見其成,江大人年前答應本州的話,可曾記住?。
“下官謹記。
漕運之數只會多不會少。
而且,按我們約定的比例江耘笑道。
楊大人見江耘答應,便不再多言,總結道:“青苗法即定,水利之事,全州並無差池,免役、均稅之法且議一議。
還是你,江大人,聽說你的免役錢收得不錯,不如指教一番?。
江耘見楊大人調侃,便苦著臉說道:“免役錢不好收哇,盡得罪
此言一出。
惹來不少笑聲。
澄縣知縣笑道:“江大人也知這個得罪人,哈哈
江耘接道:“可不是。
本官堂堂知縣,象訛人錢似的,挨家挨戶地點收
潭縣知縣道:“此事下官也聽說了,雖說鬧得雞飛狗跳,但能收上錢來,終究是好法子
對於話中的諷刺之意,江耘並不在意,正色道:“此法雖好,卻是雙刃劍。
若放權而行,難保下屬越權謀私,需慎行。”
湘縣知縣點點頭道:“江大人言之有理,待回去之後,下官也想參照著此法,先收些免役錢上來。
青苗錢一貨,常平倉的壓力便大了。”
楊時點頭贊同道:“江大人之言持重,我亦有同感。
潭州五縣一體,一榮俱榮。
你們要少些爭端,多加強溝通協作。
均稅之法我有言在先。
端午過後,大家一同定了章程之來。
在此之前,不要妄動,壞了大局。”
江耘知道這話是和他說的,當下恭聲道:“江耘謹記。”
散會之後。
原本四位一體的四個知縣出現了小分歧,株縣的王知縣和湘縣的梁知縣粘上了江耘,爭著學習經驗。
也許,政治上的敏感性讓他們靠近了江耘。
也許,只是因為江耘業務上的創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