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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尖,輕輕摩擦著地面,跟他解釋:“我不喜歡他的,只是我倆之前在一個舞室裡練舞而已,而且他家當時鬧得……同樣都是學舞蹈的,我挺心疼他的。”

“嗯,心疼。”他刻意加重了這兩個字,是不鹹不淡的語氣,又好像添了點別的什麼。

“不是。”她覺得有點好笑,怎麼還越描越黑了,怕他真不高興,她解釋得也有點著急,“看到他的時候,我總會覺得,還好還好,老天爺偏愛我。我有你,有爸媽一直支援我。所以,我會因為他的經歷感到難受。僅此而已,你別想太多。”

丁斯時道:“我知道。”

聞言,喬歲安聲音也低了下來,像充滿氣的氣球癟了下來:“你知道就好。”

“你很擔心我誤會嗎?”他問。

喬歲安嘀咕:“怕你不買我的紅玫瑰了。”

對面一下子靜了下來。

風拂過時枝葉沙沙作響,枯葉搖搖欲落,墜進一片夜色裡。

“喬歲安。”

他喊她名字,聲音從手機裡繞過來,添了幾分磁性,攜著電流感酥酥麻麻地貼進耳廓,在秋天的夜裡顯得很溫柔。

“秋秋說,它想你了。”

喬歲安摳著手機殼的手指驀地一頓,心跳清晰可聞。

她咬了一下唇,模糊不清地開口:“我也想秋秋了。”

“還有一個月。”他低聲道。

喬歲安望著陽臺窗外,漆黑的夜寂靜一片,弦月綴在半空中,瑩白色,朦朦朧朧的。思念在這一刻噴湧而出,就從他說“想”這個字開始。

室友在敲陽臺門,喊她:“喬喬,時間到了,要收手機了。”

電話那一頭,丁斯時隱約聽見了點聲音,問:“是要掛了嗎?”

她不吱聲,手指握緊了手機,抿了下唇,睫毛顫著,心跳如鼓。

室友擔心她沒聽見,又敲了兩下門,急促的,跟她的心跳聲一樣急促。

“那……”電話那頭,他輕輕說,“掛了?”

“丁斯時。”她短促地喊他,在電話結束通話前鼓起勇氣,先開了口:“不只是秋秋。”

“我想你了。”

晚安

電話那頭, 他好像在笑,聲音悶悶的,短促的, 愉悅的,一聲一聲, 敲在她的心上。

“秋秋只是我的幌子。”丁斯時頓了頓,故意似的, 不緊不慢道,“晚安,歲歲。”

她的大腦“嗡”的一聲,瞬間空白, 那句晚安似在耳畔轟炸。

還有幌子……什麼幌子?

他幾乎是亮了明牌, 明晃晃地、直白地承認。

掛了電話,喬歲安把手機交了上去, 心跳聲卻在耳邊留有餘韻。

室友盯著她的臉,感到莫名其妙,嘀咕:“秋天了都, 你怎麼熱成這樣?”

“沒有啊。”她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反駁了一句,眼神有點迷離。

“那你臉怎麼那麼紅?”室友想到一種可能, 擔憂地伸手要摸她的額頭, “發燒了嗎是?”

喬歲安清醒了, 快速躲開室友的手。

她快速眨了兩下眼, 伸手摸了摸臉,唇角動了動, 忍不住上揚, 她背過身, 抿了下唇,把笑往下壓了壓,拿手扇了扇風,才磨磨蹭蹭道:“哦,確實……有點熱吧。”

月色曖昧,丁斯時按滅了手機,秋秋“喵”了一聲,跳到他的膝頭,慵懶地趴下。丁斯時脊背靠著椅子,伸手撓了撓秋秋的下巴。秋秋舒服地眯著眼,咬著尾巴,難得乖巧。

“我知道你也想她。”他垂著眼看它,語氣無奈的,呢喃,“才過去兩個月,還剩一個月,好難熬啊。”

桌面上還攤著那本“送給隔壁的課堂筆記”,停留在了最後一頁,燈光照亮了右下角那一行小字。

——歲歲平安的意思是,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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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的秋風掀開又一年運動會的幕布,以籃球賽打頭陣。一班的其中一個主力成員不幸在練習時崴了腳,這一崴愁了一堆人,尤其是體育委員,天天拿著報名表,每個人的球技都要問一遍。只可惜一班的籃球技術兩極分化,要麼特別會打,要麼就是連三步上籃都差點意思。

問到學習委員時,正在旁邊交作業的林時蟄簡直震驚,她俯視了下學習委員的頭頂,瞪大了眼睛:“咱們班真的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

學習委員怒:“你懂不懂濃縮的才是精華!”

“就是!”體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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