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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鼓嘴,嘆了一口氣。
有點想他。
夏秋交替,天氣慢慢轉涼了,桂花香味縈繞在空氣裡,濃郁到想讓人打噴嚏。外頭的陽光倒是仍然熱烈。自從上了高三,樓層搬高了層,午飯時間衝刺的人也少了很多,畢竟再怎麼著也搶不過底樓的高一,乾脆也懶得搶了。
圖方便,教室裡吃泡麵的人愈發多了起來,吃完了桌子一擦就可以開始繼續學習了。氣氛逐漸緊張起來,牆上掛著春考倒計時,窗外的風順進來,卷子一陣嘩啦響。
卷子愈發多了,桌肚裡塞滿了還不夠,教室後頭的單人小櫃子被塞滿了不夠,桌上又累了一摞不夠,大多數人又買了桌邊袋掛著,滿滿當當,鼓鼓囊囊。
教室裡安靜得不行,一半人在食堂,一半人吃完了泡麵,丟了垃圾擦乾淨桌子後,攤開了張卷子低頭做。
羅落上午灌了一瓶咖啡還不夠,仍是困得要死,做完最後一道數學填空題,實在睜不開眼睛,囑咐了林時蟄一句十分鐘後喊醒她,便胳膊作枕頭,一趴就睡著了。
十分鐘後,她隱約感覺有人在戳自己手臂,緊接著猛地被驚醒,直起了身子睡眼惺忪望向林時蟄。
林時蟄問:“你還困嗎?”
羅落打了個哈欠,從書包裡撈出瓶眼藥水滴了滴,才道:“廢話,我昨晚凌晨兩點才睡的,物理難死了。好想直接春考走人啊,拖到秋考我得累死在這兒。”
頓了頓,她又嘆氣,擔憂:“不知道喬喬怎麼樣了,你說現在那麼高強度練習,等她回來了會不會跟不上進度?”
路過的英語課代表正好聽見了,忍不住插嘴:“別擔心喬歲安了,丁斯時一直在給她整理知識點呢。”她把羅落的默寫紙發下來,鮮豔的紅色畫著一個又一個叉,右上角的分數刺目,“你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英語老師又要請你去辦公室了。”
羅落絕望哀嚎一聲,把默寫卷子翻了個面。眼不見心為淨。
林時蟄把目光落到了旁邊的丁斯時身上,他低著眉眼,鼻樑上架著一副不規則邊框眼鏡,指間執了筆,在一本厚厚的筆記本上記著什麼,神色專注,估計又是那本“送給隔壁的課堂筆記”。
“對了。”英語課代表喊,“丁斯時,老師也叫你去趟辦公室。”
羅落瞬間瞪大了眼睛,震驚之餘,暗自竊喜:“丁斯時默寫也沒及格嗎?”
“想什麼呢?”英語課代表翻了個白眼,“英語競賽成績出來了,他第一,老師讓他拿獎盃去的。”
羅落:“……”
丁斯時神色淡淡,點了下頭,放下筆,起了身邁著長腿往外走。
林時蟄目送著他的背影無比同情地摸了摸她奄奄的腦袋,安慰:“沒關係,換個角度想,你起碼和學神有個共同點,都是辦公室的常客。”
“……”羅落瞪她,把她的手拍了下來,亮出了自己的長指甲,“閉嘴,不然撓你了要。”
羅落怕和丁斯時一起去辦公室,會形成鮮明對比,讓老師更為憤怒,便磨磨蹭蹭拖著,想著過一會兒再去,跟林時蟄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林時蟄剛寫掉一張化學卷子,也累了,轉了轉手腕,聊聊天就當是放鬆兩分鐘。
羅落擰著身子,下巴擱在桌面上,唉聲嘆氣:“喬喬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好想她!”
林時蟄附和:“我也想她。”
穿梭在座位間發默寫紙的英語課代表聞言賊兮兮地笑,眨了眨眼,語氣曖昧:“我估計你們都沒人家丁斯時想。”
林時蟄安靜一秒,給她使了個眼色。
英語課代表茫然一回頭,這才看見丁斯時手裡拿著獎盃已經走回來了。她頓時有點尷尬,一下就閉嘴了。雖說也沒說什麼不好聽的,但畢竟帶了點八卦的成分,讓當事人聽見總覺得不太好。
好在丁斯時目不斜視往自己的座位那兒走,未曾朝這邊掃過一眼,臉上沒什麼情緒,似是沒有聽見。
她剛要鬆一口氣,擦肩而過之時,驀地聽見他輕聲說了句:“還行。”
還行。
不過是上學放學時空蕩蕩一個人,連風也寂靜,不過是晚上寫作業時只剩下秋秋的貓叫。
不過是,每天到點了就開啟手機等著她的訊息,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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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歲安這幾天狀態不錯,被老師誇了好幾遍,連帶著的,是和喬歲安形成明顯對比的室友被罵了好幾遍。
晚飯時,室友問她:“喬喬,你學舞蹈多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