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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訓時是暑假後期,算下來,她其實已經有將近五個月沒有踏進過教室門了,感覺很奇妙,恍若隔世般。
好像還是老樣子,但又感覺多多少少大家都有些變化。
比如林時蟄。
喬歲安有點驚訝,摸著她的頭髮:“你什麼時候剪的短髮啊?”
“一個月前。”林時蟄伸手,撥了下喬歲安的劉海,“你劉海是不是長了?”
劉海被撥到前面,有些擋視線,喬歲安眨眨眼,伸手又把它撥到兩邊去:“在那邊沒找到理髮店。”
“其實我感覺你現在這樣沒劉海更好看。”林時蟄道,“看上去更有氣質,就是那種學舞蹈的那種挺拔的氣質。”
喬歲安摸摸自己的臉,嘆氣:“你覺得我更好看了也許不是因為劉海,而是因為我變瘦了。”
總的來說,回來再見到同學們,她還是挺興奮的,有一種還沒有被知識折磨過的新鮮感。
直至第一堂數學課下課。
喬歲安趴在桌上,久久不能回神,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當時高一剛進來時的狀態,大腦完全反應不過來老師在講些什麼東西,過題快得很。
筆掉在地上,她撿起來,再一抬頭,黑板上已經換了一道題了。一個晃神,黑板上已經換了一張卷子了。
喬歲安痛苦捂眼,崩潰:“現在數學課已經快成這樣了嗎?”
坐在旁邊的羅落正在飛速抄寫黑板上殘留的解題步驟,聞言感慨:“別說你了,我也經常性聽不懂,甚至也別說聽懂了,能把步驟抄下來都需要一定筆速。”
喬歲安頭抵著桌子,哀嚎。
“不慌。”羅落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聽不懂,講話抄題兩不誤,“你還有丁斯時呢你慌什麼?”
“你說得對。”
喬歲安突然想起丁斯時昨天遞給她了一本“送給隔壁的課堂筆記”,一下直起了身,從桌肚裡翻出那本筆記,往桌上“砰”地一放,閉眼虔誠地在胸口點了幾下,“阿門,我能學會數學的。”
丁斯時給她的這本“送給隔壁的課堂筆記”很厚很厚,裡頭知識點很全面,還有一些比較重要經典的例題,知識點拿黑筆寫,例題拿藍筆寫,思路清晰。最令她震驚的是,裡面不僅有語數英和生物,還有地理和政治。
喬歲安問過丁斯時,他沒選地理和政治,怎麼把地理和政治的課堂筆記搞到手的。
他的語氣理所當然又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