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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空間。”
丁斯時接過她的兩個行李箱,傘打在中間,傘面向她傾斜,袖子的衣料擦過她的肩。
“走吧。”
喬歲安見著他一隻手握著兩個行李箱,伸手道:“我拎一個吧,太重了。”
“喬同學。”丁斯時喊她,覺得有點好笑,“哪怕行李箱上再坐個你我也拉得動,別操心了這個了。”
“你現在應該操心的是,其實我的傘也沒那麼大。”他的手臂又往她那邊靠了靠,語氣淡淡的,好像隨口一提,目光放在前面,“所以你最好離我近一點點,不然就要被淋到雨了。”
她悶著聲半天,慢慢吞吞伸手,輕輕拉住他手肘處的衣料,往他那邊小碎步挪了一點點,“哦”了聲。
瞧著馬路上的陣仗,最終兩個人還是選擇抄小道走去動車站。
一路上都是行李箱拖拉過瀝青路的響聲,到了動車站,丁斯時站在門口收傘,喬歲安突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丁斯時。”
“嗯?”他回頭,就見喬歲安站在他身後。
她面色儘量壓得從容不迫,伸手點了下自己的耳根處:“你這裡,一直挺容易紅的。”
語畢,她轉身就走。
丁斯時動作一頓:“……”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根。
老是這招。
半晌,他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拖著行李箱,趕上了她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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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的座位不是連著的,丁斯時找她身側坐的那位換了票,順理成章坐在她旁邊。
他說他之前睡不著,實際上了動車之後,靠著椅背沒多久就閉眼睡著了。
喬歲安在一邊玩手機,在微博上刷到個段子忍不住笑,扭頭要分享給他,就見他眼睛閉上了,頭往後靠著,隨著車廂微微晃動。三個月沒有見面,從機構門口見面,到現在,她才算有時間認真放心地觀察他。
丁斯時的頭髮好像長了,碎髮鬆鬆軟軟搭在額頭上,遮了些許眉毛。他睫毛很長,濃密,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下頜線分明。黑色的薄羽絨襯得他更白了,平添了些冷感。
喬歲安悄悄舉起手機,偷拍了他一張,搓了搓手指,發給了餘清。
餘清秒回了個問號。
雲寶:“這照片是個什麼意思?”
其實她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就是忍不住想拍下來發給人看。
“就是……”喬歲安努力剋制了下,有意無意,斟酌著打字,“覺得動車裡光線照得人還挺好看的。”
雲寶:“?丁斯時去你集訓那裡接你了?”
雲寶:“寶,你想誇他長得好看你就直說,不必如此拐彎抹角。”
默了片刻,她突然又發來一串省略號。
雲寶:“我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怪異,你怎麼會突然誇他帥呢?你以前不誇他帥的,你會說這張臉你看慣了的。是什麼東西開啟了你的審美呢寶?”
喬歲安抿了下唇,接著打字。
歲歲和碎碎:“那他一早上過來接我也很怪異啊!”
雲寶:“很正常啊!很丁斯時啊!”
雲寶:“你不懂!你個眼睛裡只有遊戲和舞蹈的懂個屁!”
喬歲安很想反駁,憑什麼說她不懂?剛要打字,餘清的訊息又發了過來。
雲寶:“……我還是覺得不對,但是我說不清哪裡不對。”>/>
雲寶:“哎呀我週末作業還沒寫完呢,我還管你倆呢!我要去趕我的十套卷子了!”
喬歲安鼓了鼓嘴,肩膀一塌,情緒無處發洩,她偷偷轉頭看了眼丁斯時,他還閉著眼。於是,喬歲安鬼鬼祟祟點開手機日曆,往後劃到下一個月。
12月2日底下有一個小黑點,她點開,指腹停在那一天的日程上,深呼了一口氣。
還有半個月。
她莫名地,提前開始緊張。
緊張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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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氣便轉了晴,只是一場雨過後,溫度突然驟降。
喬歲安重新換回了校服冬裝,重新踏進教室的那一秒,突然響起一陣掌聲,緊接著羅落一個熊抱撲過來:“想死我了我的喬!”
教室後排有人“砰砰”拍著桌子,在喊:“歡迎未來的大舞蹈家迴歸高三校園生活!”
笑聲混著掌聲與歡呼聲,又摻了不知是誰的兩聲口哨聲,喬歲安忍不住揚唇,拍了拍羅落的肩膀:“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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